刘艳梅的眼珠子转了转,温声说道:“小瓷啊,咱们一家人,谈什么钱不钱的。”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更何况我姓末,你们三个人三个姓氏,和末家一点边都不沾,谈什么一家人?”
“末瓷!”
砰的一声,阮建国起身把桌子拍的震天响,把李斌吓的差点坐地上。
“你放肆!有这么跟你外公说话的吗?!”
末瓷神色慵懒,单手支着下巴,嘴角带着冷笑:“抱歉,我确实不该这么和您说话。”
“哼!黄毛丫头!”
阮建国以为自己镇住了末瓷,却不曾想末瓷冲房间里的保镖抬了抬了下巴,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立刻上前,强行将阮建国按回了沙发上。
“你们要干什么?末瓷!你敢这么对我?”
一旁的续弦吓的瑟瑟发抖,李斌直接脚软,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让外公坐下说话难道哪里做的不对吗?”
末瓷歪了歪脑袋。
“咱们继续算账吧,这些年从末家拿的那些东西,就当是你们养我母亲十五年的费用,虽然你们在我母亲身上花的钱五万块都没有。”
末瓷身体前倾,豪门千金的气场压迫感十足。
“不过,我懒得掰扯这些。不过如果你们以后再以我和我母亲的名义来我家要东西,我保证,号子里的饭菜管你们吃到饱。”
阮建国还想说话,但被他婆娘一把拦住。
“小瓷啊,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外公呢?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说万一气出个好歹来……”
末瓷笑了,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予靳年站在她的身后,神色满是担忧。
笑声戛然而止,末瓷的目光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般恐怖。
“那正好,最好也能把你气出个好歹,让你们亲自去找我母亲忏悔赎罪!”
阮建国的脸被气成了猪肝色。
“你……你个小兔崽子!你娘在世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好,今天我这个当外公的非得代你爹妈好好教训你!”
说着阮建国起身想要找打人的家伙事,显然这个老不死的平日在家没少家暴,吓的刘艳梅全身抖如筛糠。
予靳年二话不说,站在了末瓷面前。末家的保镖更是专业无比,在老头子暴起的瞬间就将人牢牢控制,动弹不得。
阮建国被末瓷气的大喘气,声嘶力竭的咆哮道:“小兔崽子,你想拿这点钱买你妈的贱命?别做梦了,只要我还活一天,我就永远是她爹,是给了她命的人!多少钱都买不来!”
末瓷将予靳年推到一边,和阮建国「中门对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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