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的末瓷,可比捏着嗓子喊“gei-gei——”撩人多了。
司仪擦着冷汗,命人将钢琴抬上了舞台。
他没想到这个末瓷竟然是末家长女,她弹钢琴?大概还不如撒把米让鸡啄的好听。
此刻宴会场的休息区,末耀宗正和予厉成还有其他几位好友一起喝酒聊天,几人远远的听到末瓷的名字,都有些奇怪。
找来人一问才知道,原来末瓷竟然要登台表演?
“这是什么情况?这种事情怎么会轮到小瓷去做的?靳年不是跟着她身边的吗?”予厉成的剑眉拧成一团,军人的威严极具压迫感。
侍者战战兢兢的看了予厉成和末耀宗两眼:“需要我去叫停这个节目吗?”
“叫停叫停!真是胡闹,小瓷打小身体不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末没怎么让她学过,是不是有什么人搞错了?”
予厉成挥了挥手,却被末耀宗笑着打断了。
“无妨,不管是无意弄错了,还是有意而为之,随他们这些年轻人去吧。”
“可是老末,小瓷她……”
末耀宗咂摸了一口醇香的白酒,目光看向走上舞台的女儿,有些迷离。
当初对她的母亲一见钟情,也是类似的场景。他和梦溪的女儿,怎么会差呢?
只是自己把她保护的太过,掩盖了她的光芒罢了。
“老予啊,你儿子,很优秀。但是今天,我也得让你看看我的女儿,有多棒。瞧着吧,咱们圈子里某些人的嘴,该堵一堵了。”
末瓷拉着予靳年的手腕走到了钢琴前。
“你会什么?”末瓷抬头问。
“都可以。”
想了想后,予靳年又改口说道:“只要别弹生日歌就行。”
他宁愿代替末瓷完成这场表演,也不想丢这个人。
看着末瓷垮起的小批脸,予靳年咬了咬牙补充道:“致爱丽丝是我能接受的底线。”
“那就选第五号匈牙利舞曲吧。”
末瓷撩起白色礼服的裙摆坐在了钢琴前,冲予靳年微微抬头,笑中带着丝丝挑衅:“予老师,会么?”
予靳年看着末瓷,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陌生。
“会。”
“那好,司仪老师,麻烦报幕,Hungarian Dance No.5。”末瓷扭头冲已经呆住了司仪笑了笑。
坐在末瓷的身边,予靳年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了那副金丝眼镜带上。
这首舞曲难度很高,技巧性极强,他需要眼镜帮他集中注意力。
舞台下,女孩们沸腾了。
这样的予靳年,帅的让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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