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沈恕疼得受不住,这般快速结束,让他心存侥幸,又觉得疑惑。
毕竟上回郁松年在车上,持续那么久都没法消停,为何真枪实弹时,竟这样短程。
不过没让他煎熬太久,令沈恕多少松了口气,颤颤巍巍要合拢双腿,小声表示自己要去洗澡。
酸软的双脚还未踏在地毯上,就被郁松年连腰抱回了床。
郁松年不知在生气什么,脸颊泛红,嘴唇紧抿,对沈恕说再来一次。
这再来一次,简直就像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比第一次久了数倍有余,到最后沈恕眼泪都快流干,生理性液体也要消耗殆尽,求饶的话语不知说了几次,喉咙全然沙哑,郁松年才结束了漫长的征程。
等到郁松年感觉饿了,沈恕已经抬不动胳膊,趴在床上说楼下有陈嫂留的粥。
半梦半醒间,未能彻底进入深睡的沈恕,被再一次撑醒。
甚至没能来得及发出抗议,就被吃饱喝足的郁松年按着双手,从后方再次开始。
主卧的房间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地点就换到了沙发上。
那是沈恕精心挑选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名师设计,放在主卧里只是为了当一件可以提供舒适的装饰品。
完全没想过会被拿来做这种事,沈恕把脸埋在郁松年的肩膀上,感受着上面因为蓄力而紧绷的肌肉,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在这,不好清理。
郁松年亲着他的脸颊,用异常性感的声音道,他会处理好一切。
沈恕睁开眼,越过郁松年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沙发,窘迫地闭上眼。
医生应该没有看出什么吧,转念一想,他都被搞到发烧吊水的程度,身上的痕迹想必也是医生看过后才开的药。
不愿外人瞧见沙发这一点,实在掩耳盗铃。
因为他浑身都是放纵的证据,医生根本不需要关注沙发就能确定答案。
新婚过后,沈恕只肯在床上休息一天,烧退后便起身前往书房处理公事。
终于与他开始同居的郁松年,总算看到沈恕工作起来,究竟有多拼命的一面。
他陪着沈恕呆在书房,一呆便是日落西山。
房子的设计一开始就给郁松年留了工作间,让他可以在里面雕塑画画,一应设备,应有尽有。
只是郁松年没有工作的想法,据他所说,他的工作量已经在结婚前超额完成。
戴着眼镜查看公司事务的沈恕,一心两用地问:“是吗,都忙了些什么?”
饮着咖啡的郁松年笑道:“我超额完成的作品,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婚礼上那大量的雕塑,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沈恕敲打键盘的手一顿,不禁看向郁松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那些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