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穗一听到清岫让她占便宜后吓得连忙摆手摇头。
那个你现在身体还虚弱着,你先休息下,我出去透透风,就不打扰你了。
冰窟是一处绝佳的疗伤地方,清岫待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尽管清岫说了这是他受毒影响才做出了那些事情,可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她还是很难再继续和他共处一处。
于是清岫给了个台阶,为了避免尴尬,白穗也便立刻顺着下了。
大约是之前时候受了不小的刺激,白穗生怕再留下来会出什么事情。
也不看清岫什么反应,说完这话后慌忙御剑从冰窟里逃也似的离开了。
清岫盯着白穗离开的方向半晌,等到再看不到人影,感知不到气息后。
他喉间一甜,嘴角沁了血色。
这不是因为媚毒而造成的伤,而是因为刚才靠近白穗时候贴近的那块玉佩。
清岫神情沉了几分,扯开衣领,垂眸瞥了一眼胸膛处烙伤的红痕。
之前时候他再如何靠近白穗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很显然,是那一夜陆九洲觉察到了什么。
在离开之前下了一道咒印在那玉佩上。
这疼痛可比那媚毒在经脉四窜还要难受,蚀骨诛心一般。
清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又嘲讽地冷笑了一声。
和他猜想的一样。
不单单是他认为白穗对陆九洲的喜欢不会维持多久,就连陆九洲本人也是这般不安,不然也不会下这样的咒术在其中。
他咬肌微动,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恼的,想起刚才白穗那番疏远的样子便知道她定然是觉察到什么了。
清岫本来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白穗自己的真身,如今看来她在不知道自己是男身的情况下就这样排斥了。
更别提坦白之后了。
到时候就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吧,她心那么大总归会忘记的。
顺便趁着历练这几年也把陆九洲给一并忘了最好。
清岫咬了咬牙,盯着胸膛那个伤口愤愤地这么想道。
白穗从冰窟里出来的时候田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宁玦如他承诺的那样并没有离开。
他抱着命剑倚靠在洞口位置,听到动静后掀了下眼皮瞥了过来。
看到白穗慌慌张张心有余悸的样子一顿,他皱了皱眉。
发生什么事情了?慌里慌张的跟后头有什么洪荒猛兽在追似的。
差,差不多。
她拍了拍胸口,找了个干净地方也不讲究,一屁股坐了下来。
在呼吸平复下来之后,这才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