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原著里陆九洲送给玄殷的定情信物,如今却到了她的手里。
虽然她知道这只是青年的歉礼,并没有其他什么旖旎意思,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算什么啊?
他们又没发生什么,怎么能随随便便把这种东西送给她?
万一他日后有了心仪的人,就他那身无分文的样子还能拿什么送给人家?
白穗这么闷闷想着,也没觉察出自己这想法有什么不对。
这块玉上面刻着陆九洲的九字,他又常年佩戴着,这已经算得上是他的标志了。
不单单是昆山的弟子了,其他的人也大多对它有些印象。
她怕给陆九洲招来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将外面挂着的玉随手塞进了衣服里面。
白穗这个动作太过突然,让前一秒还笑得温柔的青年神情一僵,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那个师妹,你,你不要这么放
在白穗以为这件事算是圆满解除误会了,准备回内场的时候。
身后的青年磕绊着开口。
陆九洲脸上刚褪去的绯色又噌的一下冒了出来,这一次不单单是脸了,脖子根也红了一片。
向来步履稳健的剑修脚下一软,险些左脚绊右脚绊倒在地。
白穗眼疾手快,伸手扶了陆九洲一把,等到他站稳后瞥见他这模样一顿。
她咽了咽口水,不可避免想起了昨晚的荒唐行径来。
当时他也是这样面红耳热,只是此时少了些侵略和逼仄感。
师兄,你情花毒还没完全解开吗?
不是,我
陆九洲也不知道该如何给白穗说,那玉佩上被他滋养了百年,日夜受着他的气息。
于他已算是身体的一部分了。
白穗戴在外面还好,这样放到里面贴着身体,玉佩上碰触到了什么也一并说着灵力的感知传递给了他。
温热柔软,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甜,让他慌乱无措。
他想要如实告知,又怕白穗会不要他的东西。
毕竟这的确有些冒犯。
可若是不说,陆九洲哪里受得住这样时刻这般密不可分的亲近?
白穗一脸莫名地看着陆九洲,看着对方又羞又急的样子,连鼻尖和额头都沁了一层薄汗出来。
师兄,你看上去不大舒服,要不要我带你过去一旁坐着休息下?
陆九洲的手虚虚搭在白穗手臂不敢乱动,缓了一会儿后这才颤着睫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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