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在天上要是看见了,只能让她先谅解一下,要是她实在接受不了,那只能等什么时候我也过去了,再去给她下跪打滚求原谅。”
“真迷信。”
文乐埋头在他颈间,轻轻笑了一声。
卢景航嘴角微舒。怀里的人抱着温温热热,满满当当,抱得他心里特别充实。
“乐。”
“嗯?”
“我爱你,特别爱。”卢景航将手臂松了些,认真地看着文乐的眼睛,“你爱我么?”
文乐低头笑。“肉不肉麻。”他小声说。
“说一次呗,我想听。”
文乐抬起眼,眼角弯弯,还余留着刚才的笑意。
“爱你。”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仅仅两个字,又怎么表达得出来。
不过卢景航已然满意得不行了。他脸上笑容舒展开来,再不让文乐躲,一偏头吻上怀里的人,在唇上温存片刻,又顺势顶开那微张的唇缝。
温热的唇舌又甜又软,好像裹着醉人的蜜糖,直教人心摇神漾。
“你好甜。”
直吻到氧气不足,卢景航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了半分,抵着文乐的额头,气息有些不稳。
文乐嘴角勾着一丝笑,睫毛颤了颤,目光从他的眼睛落到唇畔。
“好吃吗。”
文乐低声问着,伸出舌尖,在卢景航的下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这一舔让卢景航本就不稳的呼吸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
“乐……”他说话声夹带着粗重的气音,“我今天……特别不累。”
“所以呢。”文乐又把目光撩上来,明知故问。
卢景航直勾勾看着文乐的脸,弯弯膝盖低下身,一把将文乐抱了起来。
“给我。”
两个字哑在喉咙里,躁动得十分难耐。卢景航直接抱着文乐就往卧室里去。文乐勾着他的脖子笑,两人一起倒在软扑扑的被子上。
卢景航虽然没有和男人来过,但对自己和对女人的,经验都还是挺丰富的。
两个人又折腾了半天,把床弄得一团混乱没眼看,才总算是消停下来。
一晚上来了两回,卢景航一脸餍足地靠在床上,捞过旁边的文乐扣在怀里,长长地亲了一口。
“我现在特别嫉妒那个谁。”卢景航说。
“哪个谁?”文乐垂着眼皮躺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就那个谁。”卢景航不想提方子阳或前男友这样的字眼,就只这样含混地说,“他有你那么多年,比我多了好多。”
文乐笑:“那你加油,超了他。”
“那必须得超他。”卢景航说,“但你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补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