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他无法反驳, 只是心下有些不愉快, 从前的确是这样的, 可问题是现在他俩中间夹了个蓝思初啊!
而且蓝思初喜欢踹被子不说,还喜欢踢人,总之睡觉就是不老实, 讨厌死了,果然她爱小孩不爱夫郎。
亏他还给妻主持家育儿,她却最喜欢别的男子!
此刻,委委屈屈的云念初哼了一声,将jiojio伸了出来,穿过蓝思初,轻轻踢了一下蓝沐秋。
这声哼在寂静的黑夜中拉得极常,像一只骄傲的公鸡打鸣,奈何蓝思初实在有些胖嘟嘟, 又因为中毒而胸腔憋闷,睡觉时呼噜声贼大, 盖过了他的声音。
蓝沐秋此刻专心听着这均匀的呼噜声,只觉得这是天籁之音,没有比这更好听的了,于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云念初。
见没人理他, 云念初更气了,只感到浑身都难受, 简直是在守活寡。
这人什么意思呀,没见到时算是没有办法,但明明在这里了,却一根手指都不主动碰他的……
就不能抱抱他,像老师师父一样告诉他别怕吗?
然后,他熬呀熬,熬到了大半夜,就是不见蓝沐秋理他,不免更加无奈,半夜里凉气袭来,炕的温度渐渐消褪,他才冷的把脚伸了回去。
然后,他感到蓝沐秋似是起了床,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准备偷偷观察,生怕蓝沐秋是因为呼噜声心烦或是因为局势烦躁而难受。
如果他再去打扰了她,恐怕她会更加难捱的吧。
一种浓烈的心疼直钻他的心头,然后他发现……
妻主只是多添了一把火,使炕温度别减下去而已。
云念初:“……”
待蓝沐秋回到那一侧,他就偷偷地跨过蓝思初,到了妻主的背后,抱住了她。
感受到他的身体像个小火炉,蓝沐秋不免转过头对着他,抱紧了他,小声道:“念初……怎么了?”
云念初小声答道:“妻主,若是不能改变它,那就接受它。”
“我知道……”蓝沐秋低低地答着,但额头沁出的汗几乎要滴落下来,每每她深夜时,总会痛的几欲窒息。
忖度片刻,她生怕云念初再担心,于是咬紧牙关,将这种撕心裂肺的闷闷疼痛憋在心中,然后将颤抖的指尖穿过他的上衣衣衫,与他紧紧相拥。
这质感是那样熟悉,她将手不断地划过,微凉的指尖划过如玉的肌肤。
每一寸的移动,都带给他极致的颤栗。
“妻主……”他不自觉地呢喃着,不知道为何,蓝沐秋似乎很是主动。
本来他还以为,妻主没有这个兴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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