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蓝沐秋突然想到了从前,武澈白在楼下练剑时,云念初就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趴在地上的情景。
从前他喜欢装可怜求得怜惜,现在他想要把自己的某力量锻炼好了争得怜惜……这大概,也算种进步?
蓝沐秋想到这,不免觉得有些小鹿乱撞,心中闪过对他的无尽怜惜。
看着妻主的脸色比桃花还红上十分,似是娇嫩待采的花朵一般,云念初的心中就一阵不爽,道:“妻主此刻脸如此潮红,是想的什么?”
蓝沐秋偏过头去,不想直视他的灼灼目光,轻声道:“想的是你。”
“哼。”他轻声闷哼,却是不信,只舔了舔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妻主从前从没为我害羞过。”
感受他舌尖上的突出的小点儿在不断摩擦着,蓝沐秋下意识地呢喃出口:“念初……嗯……是……是因为念初开了成衣铺,不再依附着我了……啊……我就……”
云念初的动作却顿了一下,他却是明白妻主的意思的。
自从他在妻主的扶持下开了小店铺,妻主就总开玩笑说:“念初,家里全指着你了”。
虽然听上去这是玩笑话,可是他明白,在妻主眼中他便是真正独立的人了。
纵使妻主从前一直支持女男平等,可他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到底还是妻主的附庸,可当妻主成了县令一路帮助下,他才真正有了自己的生活。
没等他愣神,蓝沐秋还笑了笑,道:“念初是先属于自己,再属于我的。当我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我在被你占有的时候,就觉得羞涩了。”
云念初喃喃道:“妻主……”
其实,他的妻主明明是比他还要心思敏感和脆弱的人。
从去年夏日的相恋到今年秋日的相守,妻主不止一次地在床笫之欢时问他许多问题:
“念初不会离开我的吧?”
“念初最爱的人是我对吧?”
“要是我的血脉也是肮脏的,念初不会嫌弃的吧?”
“……”
他不知道妻主的前世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感受到妻主的焦虑和脆弱。
或许当初妻主选择他而不是武澈白,最深层的原因大概是他生于黑暗,一生都渴求光明,所以离不开妻主。
明明她是那样害怕,害怕他离开她,她明明可以不将生而为人的尊严给予他的,她甚至可以利用女尊国女子为尊的地位来桎梏住他,可她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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