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明明他的下面已经好了,并且他也示好了,可趁妻主装睡时触碰妻主,妻主还会继续装睡。
可再仔细一想,妻主并非毫无表示啊,明明也会装作哼唧地抱过去作为回应,那么说明,妻主的心里是有他的啊。
那么,为什么妻主会这样冷淡?心中一道惊雷闪过,云念初只感到有些后怕:
难不成……是因为妻主不行了?
越想越觉得合理,以往都是他帮着妻主洗一切东西,包括贴身衣物,而近日来,妻主却以喜欢劳动为由,包揽了他俩的一切衣物。
以往,妻主年轻气盛,贴身衣物上总会粘些因思春而出现的东西,现在不让他洗了……是不是因为没了?
他从前听长辈说起过的,无法分泌那些的女人是比男子更惨的,不仅会没有感觉,而且平常走路,甚至会因为没有那个而磨得慌而更加疼痛。
自责一阵一阵地传来,他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迟钝,竟然没有发现妻主近日的怪异,想必妻主的自尊心一定会收到很大的打击吧,可她却依然待他那么温柔……
可惜云念初并不知道,蓝沐秋包揽一切衣物的原因,只是因为想知道他吃了药后身体有没有好转,会不会遗那个啥。
可直接问又怕伤了他的心,才出此下策,以热爱劳动为由,非要抢着洗全部的衣服。
不明真相的云念初泪眼婆娑,身子颤抖不已,还努力用手捂住嘴巴,克制自己哭出声来。
此刻,他只恨为什么要让妻主发生这种事情,他宁可痛在他的身上,也不想让妻主遭罪啊。
太过专注,以至于他并没有发觉,蓝沐秋已然醒来了,正迷惑地看着背过身去颤抖不已的他。
还没等他哭完,他只感到身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了,一股好闻的香气传入了他的鼻尖,暖洋洋的感觉溢满了他的全身,让他的身子僵住了。
只听得蓝沐秋好听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边:“念初在哭什么?我不是说了吗,念初只能在床上哭。”
这话听得他是愈发心酸,曾经的妻主是那样x欲强盛,可惜今天却……
于是他努力忍着哭腔,道:“我现在是在床上哭的呀。”
蓝沐秋:“……”好像也没错?
但是,这个狗男人难道不期待她吗?
还有,凭什么反驳她!
一想到他贴身衣物上现在已经沾染了一些痕迹,蓝沐秋不禁想要尝试一下。
万一可以了呢?再说了,这些日子过去,他的伤也该好了吧?
于是,她不免将搂住他的那只手收的更紧,缓缓向下,然后唇微微一抬,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诱惑道:“念初想要吗?念初想要的,妻主都给你解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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