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哦,那再前面一排。”
祁杨再过去,一排卫生纸,也是各种柔软,他要吐血,算了,他还是自己找吧。
……
好不容易买好东西,祁杨回到办公室王骁歧人没在,正逢林然他们要出去抽烟问他要不要一道,他气喘吁吁地把那打抽纸随手往自己座位下一放就走了。
许意浓去了趟洗手间,回去的时候看到王骁歧长身伫立在办公室外接电话,她高跟鞋和光滑大理石地面摩擦得踢踏作响,他一只手落在裤袋里,一只手举着手机侧了侧身朝她这儿投来一眼。
身后立马有急促的脚步声像追赶她而来,还伴随着一阵烟草味,原来他是在看自己下属,好像叫方洲。
王骁歧的时间观念很强,他给组员抽烟的休息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方洲,林然和祁杨三人到吸烟室的时候他也在,后来他先走了一直在走廊接电话,看到了祁杨林然回来却没看到方洲,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吸烟室玩手游玩嗨了。
他用仿言的眼神做出警告,给人无形压迫感,无声胜有声,结果也很奏效,原本还在她身后的方洲一转眼赶超到了她前面,还特意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啊许总。”一个推门立马蹿进去了。
为了方便进出,逐影所有会议室的玻璃门都是双向可推拉的,所以如果受力过大,门会在敞开后反弹回来,方洲虽是随手一推但男人的力气到底是大,门大幅度打开后很快就反折了回来,许意浓刚往会议室里跨进一步,眼看门正朝自己撞了过来,她下意识抬起手去挡,一只手却蓦然越过她头顶有力一伸,稳稳撑住了那道玻璃门。
她抬头,看到一只光裸暴露着的男性胳膊,因为抵撑的动作更显线条结实,经络分明,身后传来王骁歧清晰的声音,一听就是俯视的角度。
“许总,进不进?”
门被他扶撑着,安然无恙的许意浓僵硬的身体重新舒展,她说了句,“谢谢。”在他臂下踏进会议室。
王骁歧安静地紧随其后。
坐回位置,里外不一的温度让她鼻子开始痒痒的,慢慢的真有了要打喷嚏的感觉,她顺手在桌子右侧抽了两下纸巾,往鼻子上一盖刚背过身去喷嚏就打了出来,纸巾的触感竟异常柔软,她拿下一看才想起自己的纸巾早用完了,手上拿的并不是自己的。
再看看桌上的抽纸包装,上面写着:
贵族柔软保湿纸巾,跟红鼻子say bye-bye
“这纸哪儿来的?”这会儿他们组只剩她跟左畅在,她问道。
左畅正在干活,只瞥了一眼,“不知道啊,我刚刚也去洗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