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大…嗯啊…”
温情染手撑着耶律无忌的肩,膝盖窝勾在他强健的手臂上,两条腿勉强搭在他腰间,她整个人悬在半空,臀腚被他的大掌包裹,轻而易举便将她举起。
张开的肉穴已是一片狼籍,粉色的穴肉可怜兮兮的裹在他粗大的棒身上被扯到穴外,阴唇被拍得发红,臀肉被撞得在他手中狂颤,不时有晶亮的粘液从两人交合处往下延,随着他的肏干在半空中晃荡。
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温情染像荡秋千一般挂在他手臂上,悬在半空的臀腚,让她毫无安全感,他撑在她臀腚下的手掌不时松着劲,任她全身的重量具是落在那根插在她体内深处的大鸡吧上。
他的胯骨狠狠的撞在她大张的腿间,大鸡吧呱唧一下肏紧她体内,两颗鼓胀的肉囊将在她穴口处挤得扁扁的,她的肚子跟着鼓胀了起来,身子因为这强劲的后挫力往后晃,下一秒又晃了回来,将他脱出一截的大鸡吧又吞了回去…
这些时日耶律无忌常常会以珍贵妃的名义邀她进宫,温情染压根没法拒绝,一进宫便是一番颠龙捣凤,干得她喘不上气。
珍贵妃也是个人精,在耶律齐面前处处与她交好,倒叫耶律齐真信了温情染进宫是因着与珍贵妃交好的缘由,想着她能在大金交上一方好友也好,便也从不阻拦。
“哦…真舒服…啊…”耶律无忌一身纠结的肌肉块块隆起,腰胯处甩得飞快,大鸡吧干得那张骚穴呱唧呱唧的响,粗硬的阴毛具是被她溢出的淫水打湿,粗大的棒身根部盘了一圈白色的泡沫,那骚穴被他干得不时抽搐的将他夹得更紧,爽得他连连叹息。
这张骚穴实在是个极品,干过一次便叫人日日想肏,他原本也不是个重欲之人,竟是叫他上了瘾,恨不得将她囚在宫中任他日夜肏干才好。
他抱着温情染在屋内一面走一面颠,走到窗边才抽出鸡吧将她放下来,他扣着她的软腰将她转过身,腰臀翘起正对着他,扶着那黏黏腻腻的大鸡吧掰开她的臀肉又入了进去。
“哦…爽不爽?啊…是朕干得你爽还是耶律齐干得爽?”他一直大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脖颈,灼热的鼻息直喷进她耳朵里,烫得她混身发麻。
他整个人半伏在她背上,大鸡吧撞得她臀肉狂抖,肚子里的淫水被拍得飞溅而起,温情染撑着窗棱,两颗奶子几乎悬到窗外,顺着打开的窗户往外看,甚至能看见远处连廊上守备的侍卫。
“陛下…啊…”她咬着下唇,鼻息里喷出浊气,那根大鸡吧将她整个肉穴都撑开了,里头的软肉具被撑成了薄膜,他在里头的一举一动都带给她巨大的快感,那翻起的冠状沟,凸起蜿蜒的青筋,具是刮得她浑身发麻,圆润的大龟头更是次次直撞进她肉穴最深处,穴口处还要被他灼热的囊袋重重的拍击。
她一身热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身子被他一下一下的狠撞直外前栽,那大鸡吧似乎要捅进她胃里去,让她的肚子都跟着微微抽搐。她反手向后抓,想将他推出去些。
小手才碰到他的腰臀,耶律无忌却似受了极大的刺激,腰胯摆动愈发快速与暴虐,撞得她的臀肉颤抖不止,似乎要抖散了架,肉穴里的鸡吧抽插更是快得让人肉眼难以分辨。
“啊…啊…太快了…要快掉了…哦…”温情染被干得涕泪横流,两条细腿直打架,那骚穴里的鸡吧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将她满穴的软肉都要磨得起了火,那大龟头更是撞得她又胀又疼,莫名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直将她的理智淹没,哪里还顾得上外头有人没人。
“哦…骚货…啊…射给你…哦…”耶律无忌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他紧扣着她的腰身,大鸡吧几乎要将她的骚穴干烂,那肉穴却是夹得他招架不得,狠撞百来下后,大鸡吧剧烈抽搐两下,一下撞进她肉穴深处,滚烫的阳精立刻喷薄而出,灌得她肚子高高隆起,肚皮都被撑得发亮。
“啊!啊…好烫…”温情染被那滚烫的精液滚得尖叫,她淫荡的叫声满院子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却是无一人敢说话,甚至连看过去都不敢,都是垂着头自干自己的事。
两人缓了一阵,耶律无忌才侧头亲了亲温情染汗湿的鬓角,大鸡吧在她肉穴里磨了磨,那肉穴正是敏感,被他这般一捉弄,又是抽搐起来。
“哦…嘶…真骚…”那半软的鸡吧被她一夹又胀大了起来,耶律无忌大手包着她的奶子揉了揉,腰胯轻轻摆动,那被精液灌满的肉穴随着他的动作不时从里头挤出乳白色的液体。
“不如进宫跟着朕…朕给你贵妃之位…如何?”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沉沉的声音听了让人有些想醉,温情染反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一时睁大了眼睛,忙说道:
“不…不敢…”她哪里敢,只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若是叫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岂能好活?
这话却似一盆冷水泼到他头上,耶律无忌停下动作,两指扣住她尖尖的下巴拨到一侧,犀利的眼睛直盯着她:“朕给你你就接!有何不敢?”
温情染眼神闪躲,一时不知找什么借口拒绝。耶律无忌人精一般,见她如此岂有不明白的,一时郁气上涌,更是气闷道:“莫不成是舍不得耶律齐?”
见温情染不答话,倒似默认,更是怒火中烧,将她一把甩到地上,冷笑说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他的妻?一个冒牌货,朕给的殊荣不接,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说罢便是大步跨出了门外…
别惹他
那日之后温情染却是没在接到过珍贵妃的请帖,想是耶律无忌对她厌了烦,只怕是不会再见她,这般想来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哪知没过几日,珍贵妃的请帖又至,却是让她有些琢磨不透。那日耶律无忌分明是起了大怒,临走前那般模样,还以为是不会再见她,如今这帖子又来,不免让她有些忐忑。
“不想去?”耶律齐见她一脸纠结,侧头说道:“若是不想去,本王替你回了她…”
温情染却是犹豫,那日分开时耶律无忌脸色那般难看,还不知这会子要她进宫不知会如何惩治她,她却是不大想去,听到耶律齐这话有些心动。
耶律齐见她脸上那小表情笑了笑:“行,本王替你去说…”说罢还真穿上朝服替她入宫请见贵妃。
珍贵妃见着耶律齐却是脸色僵了僵,只得尴尬笑道:“是本宫骚扰了王妃,还让齐王亲自过来,实是本宫不是…”
耶律齐笑了笑,回道:“是内子这几日身子不适,怕病气过了身,便是不敢进宫面见娘娘,待她身子好些,本王定会带她亲自来给娘娘陪不是…”
珍贵妃听他既是拿了这些话头来挡,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只嘱咐了些让温情染多保重身子之类的话,耶律齐与她一番客套之后便也请辞出了宫。
待是耶律齐走后,珍贵妃才起身走至内室,才推开门便见耶律无忌坐在上首,垂头看着手里的书,脸上表情却是辨不出好坏。
珍贵妃立在一旁也不敢打扰,只待他杯里茶盏用尽,才替他又添了一杯新茶。
“怎么,她不肯来?”耶律无忌脸上表情未变,眼睛依旧盯着手里握的书,只是声音发冷,让珍贵妃都不绝缩了缩脖颈。
“方才齐王亲自过来,说是病了,怕是给过了病气,这才没进宫…”
耶律无忌冷哼一声,笑道:“她真病假病朕心里清楚…”
珍贵妃撇见他此刻脸色背脊发毛,忙是说道:“臣妾一会便派人去齐王府探望王妃,陛下不必担心…”
耶律无忌却是没在说话,只垂眼看着手里的兵书,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扣,低垂的眼眸明暗难辨…
这些时日温情染在府里亦是坐如针毡,自那日辞了珍贵妃的请帖,她却是派了人亲自入府里的服侍她,说是贵妃的一番心意,连耶律齐都拒绝不得。
那几个宫里来的下人事事妥帖,样样仔细,虽是见她面色红润并无病态,却也似没看见,依旧将她当个病人般看待,每日喂食喂药,避风避阳,直让温情染苦不堪言,直求着耶律齐与她一同进宫谢恩。
倒是见着珍贵妃后,珍贵妃待她却似个重病方愈的人,一番的嘘寒问暖,直让温情染脸上发臊。
“本宫许久未见妹妹实在想念得紧,齐王若是不介意,可否让妹妹在宫里陪本宫几日?本宫在这宫里孤寂,好容易遇到个像妹妹这般的知心好友…”
耶律齐自然是介意的,他整日里吃不够,哪里愿意将人放在外头几日,但这珍贵妃言辞切切,却是叫他有些为难。
“…也罢,看齐王脸色却是为难,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那妹妹今日便多陪陪姐姐,这齐王总不能拒绝了罢?”这珍贵妃却是个人精,既会看人脸色,又很会拿捏人情绪。
这话一出耶律齐确是无话再说,只得站起请辞,临走前看了看温情染脸色,见她脸上表情有些无措,不免有些不舍,一时纠结在一处。
倒是珍贵妃笑道:“瞧你们两,倒似本宫棒打鸳鸯,只叫本宫愧意都起了呢…”
这话一出耶律齐笑了笑,低声嘱咐道:“本王晚些过来接你,你在这好好陪着娘娘便是…”
倒是耶律齐出了门,珍贵妃脸色笑意尽无,只侧脸看向一旁的温情染,沉声说道:“王妃请随我来…”
温情染心中即便不愿,也只得跟着那珍贵妃七拐八绕的出了寝宫,却是绕到一处假山后头,不知她按了哪里,那假山却是开了一道口子,里头阴风阵阵,实在让她有些害怕。
“你进去,沿着这条暗道直走到头。”那珍贵妃侧过身看着她冷声说道,她这般姿态却是要让温情染独自进去。
温情染盯着那漆黑的洞穴,一时有些挪不动腿。
珍贵妃见她模样笑了笑,说道:“你大概还不太清楚陛下的脾气,本宫劝你乖一些,别惹怒他,不然你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
这话却是让温情染莫名想起帐子里那个被耶律无忌踢开的女人,她吞了吞喉咙,终是钻进了那洞穴里。
她才进去,身后的洞口便被人关上了,好在那石门一阖上,洞里便是亮起了灯,这过道其实并不如外头看着阴森恐怖,反倒是十分干净,地上还铺了毯子。
她沿着那暗道直往前走,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一道石门,那门却是并没有关,沿着石门出去,外头却是一排排摆满了书的架子,屋里并没有人。
她有些分辨不清这是哪,只能继续往前走,待是拐了倒门绕出来,却见一头戴紫玉宝冠,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正坐在一白玉雕成的书桌上侧头看她。
他面无表情,薄唇紧抿,嘴角处凹下一个小褶子,看起来更严威严。
温情染心下打鼓,她吞了吞喉咙,上前与他行礼:“陛下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