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白嫩的胸口上点缀的红樱同时也在不停的颤抖着,无端像极了枝头上无人采摘的果儿,急不可耐的开始了勾引人,颤颤巍巍有着心急的意味。
让人心神荡漾几乎把持不住,捏住了前头的蕊心,把人弄得抽噎哭泣不止。再在巢穴当中兴风作乱的那根滚烫的物事停止了进出,只是九浅一深的在当中抽插,倒是少了先前不少的凶狠,转而变成了恶劣的折磨玩弄。小幅度缓慢的在其中浅浅的抽插玩弄,力道变轻了不少好让人适应。
虽然不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玩弄,而是变成了细碎浅浅的勾弄,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有着不少的湿液落了下来。
小腹好像燃起了一丛火,不断越烧越旺,临了到最后让其失去理智。这个时候戳弄到某一处地方的肉刃却按兵不动,在蛰伏等待着什么一样。
眼中充满着迷离不解的神色,身体被点燃起来的情欲之火还未等得到缓解。双腿下意识不安的磨蹭,又因羞耻而觉得难堪不安,动作只是小幅度。
萧云路舔了舔沈思小巧的耳垂以做安抚感到沈思暗含着的催促之意。他搂紧了沈思的腰,低笑着说,“阿蛮别急。”语句中的含笑之意怎能听不出是何意味,沈思顿时就红了,想出口反驳,但这种状况之下 也就只能是
萧云路伸手按压揉弄起来了沈思的胸口,原本就敏感的胸口现在更为的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微微凸起的弧度是沈思自己一直以来羞于面对的一面。在这些时日,胸口上的变化即使再怎么忽视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得到了变化。
总是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燥热感传来,稍微被布料给摩擦一下就会疼痛得受不了,胸口前端的朱果已经成熟得足够。
若是再多用力点,难免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会挤出来更多甜美的汁水也说不定。感受到萧云路已经彻底停下了动作,身体上的不断燃烧着的火焰好像被人搁置在一旁,视若无睹。
他被放置在这里,感受不到爱人的爱抚。炙热滚烫的视线却未从他的身体上移开。像有着实质一样使得他无所遁形。
身子体已经软得像一滩水一样,下身湿漉漉的一片,全是自己忍不住流下来的湿液与萧云路方才射进来的精水。浑圆饱满的臀部压在桌案上,在经过了男人此前的不断揉弄红肿一片,双腿紧紧缠绕在萧云路腰身上。
萧云路把人往上带了一点,两人离得更近。低头咬住乳首来不断的啃咬,藏在宫腔里头的肉棒虽然不多做多少动作,但凭借着那骇人滚烫的热度,狰狞虬结的脉络碾压玩弄过花径,也能简单的使得宫口不断的酸麻。
更遑论前头挺立起来的花蒂已经被指腹给狎戏得不成样子,小荷才露起来的尖尖角就已经被狠心的采摘了。
疼痛的感觉传到胸口前端,越发的刺激了羞耻的疼痛感在延续。能够感受到那人的舌尖绕着周围在不停的打转,牙齿也随即在着上方咬了几下。那样子尖锐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挺起身让乳果好方便进到男人口中,但还不够,想要的是更多,更强烈的东西,好把自己玩坏,还真的是逐渐沉溺在情欲中堕落下去了,像熟透的果,引人垂涎欲滴。
热度在两人当中节节攀升,喘息加重。萧云路知道怀里的人快要受不不住了,暂时放开那颗被吮吸到肿大了不少的乳首。
周遭的暗红色在不断的吮吸之下泛出糜烂堕落般的嫣红,被口涎给弄湿后隐约的显出了不一样的润泽。
又痒又麻,甚至想着要伸手来好好抚弄几下来缓解。但做出这样的举动反倒显得自己心急显得不知羞耻了。
睫毛一颤一颤的,隐约的掩盖住了眸子里的情绪,奇怪的感觉不减反增让他慌乱。
萧云路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像是察觉到了他心底里的想法。伸手顺着胸口凸起来的弧度来回不断的按压揉弄。
像是在揉搓着雪团似的把其给弄成为自己所喜爱的形状,肆意的在上方留下独属于自己的那一点儿红痕。
他压低了嗓音凑近沈思耳畔压低了声音说话,像是情人间的絮语。“阿蛮这儿红得那么厉害,是不是想着要流出什么东西来了?”口中吐露出来的梦浪话语把人羞得不轻。
他垂下眼,不敢再对视,“不……不是……没有……我没有…嗯啊…”听着沈思口是心非的辩解,萧云路用指尖把两瓣裹着肉肉刃的花唇揉捏玩弄了几下,满意的听到了原本还在嘴硬的人口中吐露出来的哀求。
他抱着人,伸手抚过沈思光滑的脊背,不顾沈思低微的痛呼声,“疼吗?疼就对了。记住朕给你的疼。以后肚子被朕给弄大了之后,就得乖乖的张开腿让人来肏。”
“唔……嗯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说了……呜呜呜……”沈思听到这样的话语,羞得浑身通红,又因为话语中描述的场面而被刺激得花穴暗暗的绞紧。
感受到花径内的变化,萧云路继续伸手来缓慢的揉弄,“阿蛮没发觉到吗?这儿比以前大了些许。”
鬓角发丝无力的垂散在脸庞,脸上是一副不盛欢爱的脆弱,呻吟一下接着一下。胸口奇怪的酸痒和难耐的感受使得他的理智像是被积雪给压弯了树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之后。
胸前的胀疼感无法摆脱一样,最终溃堤从胸口处流出来点点白色的液体 。萧云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低头看到怀中的沈思居然真的被自己给弄成了这个模样。
“呜呜……啊哈…嗯啊……被玩坏了……呜呜……”最后一根理智的琴弦彻底的断裂,沈思眼中流下无助的泪水。强烈而又令人羞耻的快感让他像极了被融化的坚冰,被男人肏弄成为了最温暖柔和的春水。此时的他透露出一种被彻彻底底侵占掠夺之后糜烂的腥,湿漉漉的诱人,却没有了外人面前的不可攀折 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脸蛋泛起像云霞那般艳丽胭红的色调,乌发垂落到臀部,因为动作而像水草那样轻柔缓慢的摇摆,白皙的双腿被分开缠着男人的腰身,前头的玉茎在连续的蹂躏下是无力的戳落下来,铃口只流出一点清液,像是被玩坏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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