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哈···唔啊···呜呜···啊哈··不要···呜呜···不行···呜呜··啊哈···”像是要为了反驳和抵抗陆鸣的话语,容寻的身体忍不住的微微蜷缩,娇声的喘息呻吟。但身上被玩弄的快感哪里能够摆脱出来,他像是一只小虾一样无力的弓着身子忍受着沸水的炙烤,从被撕碎的衣衫裸露出来的白净如玉的皮肤上可以看出来了已经是泛起了情欲的粉色。身上越来越热,胸乳被把玩的快感无法摆脱,红樱此时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想要挣扎绽放,却被恶劣的玉塞堵住了不能盛开。
他最终还是屈从于情欲之下了,方才短暂的反抗只不过是情事当中的情趣罢了。小嘴缓慢的吐出来了颤抖了几乎不能连成句的淫词浪语,“嗯啊···啊哈····呜呜···呜呜····骚屄····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啊哈···”由原先连呻吟都很控制的人此时此刻却连这样的淫词浪语都能够说出口来,想来是在床榻之上被人给教坏了。
可这般活色生香艳丽至极的美人说着这样的淫词浪言朝着男人求欢,这谁能够抵挡得住。陆鸣伸手狠狠地一下的拿捏住了那一处儿的红樱,满意的听到了美人承受不住的嘤咛,“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好疼····”乳孔上被涌来堵住的玉塞终于被暂时的取了出来,得到暂时的缓解。但是转瞬间又继续的被欲求不满的空虚疼痛来折磨得重新的红艳挺翘起来了。
两指夹着那一个不听话浪荡的朱果,极尽色情恶劣的拉扯着这一处,转瞬被玩弄得柔弱可欺。“阿寻这里看起来颜色那么的红 ,难道也不觉得难受吗?”容寻被玩弄得神思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听到这话,觉得又羞又气。自己被完成这样一幅浪荡的模样,罪魁祸首是谁。想要反驳,但乳首被玩得越加的用力,像是把容寻的思绪和感受重新带到了那场疯狂的情事中,自己被玩弄催生出来了奶汁那一种羞耻的感受。
可是实在是太痒太过于难受了,身体已经是被玩弄到了这样敏感的一个地步,已经是要崩断的一根琴弦,稍微的一拨弄,便是直接的软倒在了男人身下任由其为所欲为。眼角将坠不坠的泪珠此时此刻中滑落了下来,“嗯啊···呜呜··陆鸣··嗯啊···啊哈···呜呜···骚奶子···也好难受···呜呜···啊哈···嗯啊··呜呜··好难受···不行了··”后头的求饶说得极小声,仿佛这样能让人听不到似的。
但陆鸣耳力过人,此时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便能听到那一句小声的求饶抱怨了,“阿寻既然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要朕做什么才好呢?”
手指在胸口上打着转,暗示的意味已经是很明显了。容寻忍不住的小声抽噎,沉沦在了情欲的刺激玩弄之下,开口说出来来了那淫词浪语,"嗯啊···啊哈···呜呜···啊哈···嗯啊····要揉揉···啊哈···呜呜···阿寻的骚奶子要揉揉才好···呜呜···啊哈···嗯啊···不要···呜呜呜··啊哈··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说完这般放浪的言论,当下已经是羞得了掉下了眼泪。
胸口随即是被马上的攥紧捉住,来反复的把玩。感受着手心当中那绵软的一团柔软的触感,耳边的诱人吟哦。
陆鸣觉得身下的物事已经是涨得发疼了,索性三指狠狠地抽插欺负一番了花穴之后,将容寻按倒在了马背上,直接干脆粗暴撕碎了容寻下身的衣物。挺着自己滚烫凶狠狰狞的物事闯入进去。
“嗯啊···啊哈···呜呜···不行···不要···啊哈···好深···嗯啊···啊哈···好难受··呜呜···不要了···嗯啊”肉刃来到了那温软湿滑的地方直接是重重的一下子的给闯入进去到了最为柔嫩的一处地方当中来了。“阿寻口口声声说着不愿意,但是方才又说骚屄痒得难受,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这样子的不乖看来得好好的罚一下才是。”说完一边重重的换了一个角度来碾压到了花穴中的绵软,勾弄得那一块儿的红肉一下子的就是被直接的玩弄得猛地一缩。但是这样子还不够,指尖游移到了容寻雪臀后方的那一处半开半合,还是青涩粉嫩的菊穴口。
手指不知道何时沾上了脂膏探到了那一处地方,毫不留情霸道强势野蛮的深入进去了。“今日景色如此之好,不如就在这一处把阿寻的后庭花给采摘了吧。”后方的菊穴不同于花穴早已经是被直接的开拓肏弄奸淫到了任君玩弄的地步,还是青涩的一处地方。
此时即使是被一个沾着脂膏的手指入侵,便已经是觉得疼痛难忍想要拼命的推距。后方这一处的地方实在是过于青涩不方便承欢。即使是做了润滑,但还是太疼了。“嗯啊··啊哈···呜呜···不行···呜呜···不要了···唔啊··啊哈···呜呜···不可以···好疼···啊哈····啊哈····呜呜··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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