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杨柳低垂的岸边,碧波荡漾,端得正是一处无人打扰的好风光,只是隐约间听到若有若无低低的呻吟声在响起,声调里带着一股子媚意,不断的勾着人,一点点的拖着人往下坠去。
“嗯啊………啊哈……呜呜……不要……放开我……你是谁?!快放开我!……”
这里是观赏春光的好景色,可地处偏僻,也没人会想来到这里,倒是让独自游玩的宋家大少爷宋曲安遭了贼人的奸淫,被不断的用手指奸淫亵玩到流出蜜液来。
宋曲安双手被完全给束缚住,身上不着寸缕,衣袍皆被扯落,露出清瘦白皙的身子,其上遍布着被贼人随意大力蹂躏发泄着的红印,尤其是胸前两个小朱果,一看就是被人含在嘴里不知道给玩了多久染成红艳之色。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大力分开,露出那处不同于寻常男子的那处地方,多了一朵娇嫩青涩的女穴,颤巍巍的张开,被两指粗暴的塞进其中来勾弄亵玩。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真骚,比勾栏里最下等的娼妓还要浪的得多,没想到青城的宋家大少爷底下居然长着这样一个宝穴。”
这样羞耻浪荡的话语,宋曲安以前从未听过,自己只不过是在家里待得不开心,寻了个僻静之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哪会想到会被贼人给这样,明明心里羞愧至极,但身上的反应却不允许他多想什么,明明最羞耻的那处地方被这样给随意的玩弄,但奇怪的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浑身酸软得要命。
听那男人声音嘶哑,言语放肆,想也知道长个得定是粗鄙不堪,一想到自己无端出门居然受到这样的凌辱,宋曲安忍不住哭泣起来,眼泪逐渐打湿了蒙在眼前的黑布,“嗯啊……滚开……我不会饶了你!混蛋!”
却不曾想到此举却是真真的激怒了男人,那人狠狠拍了宋曲安微微挺翘的屁股一下,“唔……”还在挣扎着的宋曲安,顿时软下身子,刚想要并拢抗拒的双腿一下子被更为强硬的分开,贼人大手粗暴的蹂躏上雪白青涩的阴阜,猛力按压几番。
两指换为三指依旧在娇嫩的花穴内里粗暴的奸弄抠挖,像还未长熟的荔枝一下子被人给粗暴的摘下枝头,暴力的剥开外壳,不留情肆意玩弄还嫩着的果肉。
贼人好像靠他靠得更近了,炙热的呼吸清晰的洒在他身上,那人恶狠狠的说,“给老子老实点!骚屄流了那么多水,咬得那么紧,怎么还说不要!”
阴阜被大力按压下传来酥麻感一下子就从小腹传遍了全身,下身的花穴泛滥似的不停留着骚水,两边的花唇正饥渴着裹着三根手指,全身上下热得难受,还无法反抗,要命的是内里还淫贱不堪的想要被继续狠狠的欺负。
男人的手指接着狠狠弄进去,并低头接着不断用舌尖舔弄着胸前的朱果,不时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身子渐渐得了去,软了下来,唇齿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嗯啊……啊哈……呜呜……”花径里的嫩肉贪婪的不断吮吸着,前头粉嫩的花蒂冷不防的被大力揉捏起来。
“真实个下贱的婊子!咬成这样,要不要帮忙吃个大的好止止大少爷的痒?”宋曲安还未反应过来,一根狰狞粗长的肉棒就毫不不留情的撑开了紧致的花穴。
“不要!你放开我!”感受到狰狞粗大的硬物在不断的往花穴内里闯进去,害怕,惊恐让宋曲安不断的挣扎,一想到自己就要被贼人身子下那一根肮脏的东西给弄进里面去,他拼命的想要挣脱桎梏。
那人粗糙的大手带着惩罚一下子捉住宋曲安前头小小的的玉茎,猛地一下子拨弄,关键地方被掌握的快感让他身子猛地一颤,忍不住松了防御,门户大开。那一根粗长炙热的物事就彻彻底底的冲破防御把还是青涩的花穴给奸了个透彻。
疼痛让宋曲安一下子软了身子,羞耻愤怒气得他浑身颤抖。下身尖锐的疼痛在不断提醒他刚刚遭受了什么,贼人好像还不满足这样的羞辱,把那根粉嫩的玉茎从上到下撸了一遍,感受着花穴内里湿滑的孽根倒不急于一时动作。
言语之中依然满是放肆,“真湿,没想到宋大少爷里面这么软,没想到前面这个物事居然少了两东西,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让爷帮你这个大少爷好好撸一撸。”边说着,边开始动作起来,那根玉茎不像别的男子那般粗长狰狞,色泽深沉 反倒是有着一股子耐看的粉嫩色,因为先前不断玩弄挑起来的情欲,已经停了起来,铃口还隐约的流出一点儿浊液,好面子的宋大少爷虽然嘴上说着不乐意,身体依旧很诚实的给出最佳的反应。
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骚浪得紧忍不住想让人肏进去了,一股奇怪的酥爽痒麻感从尾椎骨传遍了四肢百骸,男人的大手顺着往下滑,。阴茎小小的,偏偏底下少了那两个小小的精囊,如果有,应该也是小巧可爱的。
花穴中埋着的巨物迟迟没有动作,但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粗长蕴含着的力量,花穴中的嫩肉依旧不知廉耻的吮吸呑咽着入侵的凶器,酸疼的感觉依旧存在,但更多的却是被连续不断的舒爽给取代。
下身被牢牢的紧握在贼人手中来不断跳动,看不见的惶恐感使得宋曲安眼中泪水不停往下掉落,衬着那张清丽的脸庞,反而更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不断狠狠欺负肏弄一番。
“呜呜………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嗯啊……啊哈………只要你放开我………”泪水不断的往下掉落,看着真是可怜,不过对那人却起不到什么作用,依旧残忍的肏弄进去。
肉棒毫不留情的撞开花穴,腿跟微微颤抖承受着这即将到来的漫长折磨,“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好疼…好难受……轻点……呜呜……混蛋……”哀哀的低求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惜,反而是刺激了男人施虐的欲望。
他粗鲁的把宋曲安的双腿分得更开,眼中欲色深沉的看着宋家大少爷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处微微凸起一个东西,那是被他给肏进去弄得的,大手依旧用力按着雪白的阴阜,捏着上方的花蒂,狠狠冲破那层薄薄的膜,把花穴彻底给肏了个透。
滑腻的蕊瓣被粗长滚烫的性器给彻底的破开奸淫,两边的花唇一片湿润,正好方便了性器持续不断的进出肏弄。
身下剧烈的疼痛不断的在提醒宋曲安自己在山野田间被一个莽汉给彻底奸淫了,奸淫所带来的羞耻感与身体无法控制的酥麻感相互交织在一起,几乎把他给逼疯。
尚是青涩还未经历过多少人事的花穴紧致狭窄得不可思议,湿漉漉的花径无法忍受异物的入侵而拼命的推距收缩起来。窄红的花洞一下子受不住的被微微的给撑出一个小小的口,隐约的沁出一点儿花液,无端之中更令人心痒难耐。
贼人看到眼前这样的美景,不由屏住了呼吸,喘息声渐渐加重。伸手大力的揉捏着宋曲安胸口,把嫣红的朱果给搓弄个不停,胸口的疼痛使得宋曲安眉头微微蹙起 平日总是骄傲明艳的脸庞,此时难得一见显露出来的脆弱使人心神动摇。
紫黑沉甸甸的精囊结实有力的抵在他雪白的臀瓣上,因为着花穴被肏开,颜色还是青涩的粉嫩色,花穴口紧紧的含着孽根,还未动作多少就已经把小腹给撑得微微的凸起,明明已经进得那般深了,但是性器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花径过于紧了,还是太心急。
慢慢扩张一会儿或许才不至于让宋少爷那么难受,贼人眼眸暗沉看着身下白玉似的人,伸手缓慢的揉搓把弄起来宋曲安小小的花蒂,指尖不断的轻轻挑起玩弄。
“唔…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呜呜……我想回家……”隐约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态度软化 了,宋曲安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来求身上的男人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落入虎口的猎物实在是慌不择路了,居然想着要朝身上的男人放过他。看着身下小少爷梨花带雨的模样,挺翘的雪臀还在含着自己的男根。贼人低笑起来,声音嘶哑难辨,“宋大少爷真是被养废了,都被在肏进去了,怎么还天真想着这件事。”
这下子他动作暂时慢了下来 没有先前那般急色, 换了个动作慢条斯理的玩弄起来,指尖缓慢的向下 ,按着阴阜 随手扯下一片柳叶。
柔软的叶茎在这个时候成为了最为折磨人的淫器,先是没有任何威胁状似无意的拂过茎身,轻飘飘的触感却接而连三的带来痒意。
柳叶向下滑落,轻而易举的堵住上方小小的铃口,逼着它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即使是万两黄金又怎么比得上金贵养着的宋家大少爷呢?在下可不会放手的。”
“唔啊……你放开……好疼……唔……”玉茎上的疼痛刺激得宋曲安浑身忍不住的战栗,穴口渐渐湿润起来,不受控制的吞咽着男根进得更深一些,明明疼得要紧,但是前头要命的玩意儿被这样捉住,全身的官窍好像被打通了一样,拼命的吞咽。
感受到甬道对性器吞咽后,下身猛地一挺弄进去,完完全全的把男根塞入进去,嫣红的蕊瓣感受到强弄,微微打开些许 ,颤巍巍的惹人怜爱,贼人一点也不怜惜的拉扯花唇,将口子给弄得开了一些,那些许软红的一处地方被这样折腾,无力的落在贼人粗糙的指腹上,像极了晶莹水嫩的果肉被捏在贼人手中把玩。
“不……不要……等……啊……唔…”这一下可没有多么温柔,方才的柔和仿佛只是宋曲安一时的臆想罢了。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牢牢的扣着,像三月柔嫩的柳枝被蛮狠的扯下而随意的蹂躏,两朵蕊瓣瑟缩在一起,却被狰狞自黑的肉棒不留情的破开玩弄,逐渐的被催熟成为了嫣红色。
疼痛让宋曲安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就在荒山野外不明不白的被一个野蛮贼人强占了,想到方才贼人下流粗鄙的话语,即使看不清容貌。想必也定是面目可憎之人,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身体不停的颤抖,拼命要拒绝。
但身体比自己想得还要敏感,疼痛渐渐消散而去,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滚烫的肉刃毫不留情的侵占着花径,在其中留下属于自身的印记。
随之带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麻痒感和燥热,小腹点起了一团火焰,甚至不知廉耻的想要着肉刃进得更深一点。
方才的开拓没有白费,进去之时不觉得阻塞,反而顺畅流利。宋曲安软绵无力的推距,反而是欲拒还迎。
花径里的嫩肉一点也不谅解主人的困境,反而是贪婪的吮吸着男根不断的吞咽。湿黏滚烫的穴肉讨好似的吮吸着男根,微微颤抖的咬着男根,白嫩圆润的臀部被大手给上下不断的揉搓,肆意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腿间流出的蜜露越来越多,想夹紧不让人看见,但这种姿势反而像极了欲求不满在求欢,若是分开,能够清晰感受到男人肆意打量自己推荐的炙热视线,真真是骑虎难下。
揉搓臀瓣的手,顺着股缝向下,来到紧涩的菊穴处,缓缓的打转。花穴流下的花液顺着股沟流下,同样的使得人沾了一手滑湿。
顺着那点儿湿润,指尖轻轻探入打转,腰身向下使劲,抵着那一处的软肉蹂躏。一股尖锐的酥痒感直接快速的从宋曲安身下传来,连带着四肢百骸都酥软了。
花径也下意识的收紧了,“唔……不要……不要……”宋曲安无意识的攥紧了手,委屈得直掉眼泪,明明自己一点也不想被这样,反而在这种凌辱之下,身体居然,居然变成了这样子。
呻吟无法控制的从口中溢出,像醇香的美酒,意外之下被人弄到,丝绸般缠绕在人心间,勾人沉沦。
笔直修长的双腿原本抵抗的姿势因为连续不断的肏弄冲击,抵抗的动作逐渐松懈。隐约的能看到一点胭脂红露出,随机被狰狞的巨物给无情的占有侵占。
“这么湿,大少爷平日里想必也是受不了偷偷在玩自己吧。”在菊穴中仔细探入的指尖直接的拐了个弯,朝着敏感的一处来刺激玩弄。
“啊哈……不要……”突然的刺激使得他小腹一紧,把肉刃给夹得更紧了一点这种感觉使得男人差点受不住。他咬牙继续挺身,毫不留情的来到柔嫩的地方,直接的把宫口给肏弄进去了。
白皙的双腿重新被强硬的打开,露出腿心中间那一朵被肏弄过多越发艳丽的花蕊,身体因为宫腔的打开而微微颤抖。
滚烫的肉刃在柔软湿滑的巢穴当中肆意的作乱,宋曲安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片滚烫的火海当中沉浮不定,昏昏沉沉,双眼陷入黑暗当中使得他意识也随之昏昏沉沉起来。
…………
仿若一场春梦了无痕,宋曲安从梦中醒来,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下来,衣裳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梦中的景象大多已经忘记,但好像有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缭绕在他的意识中,还有隐约的燥热感。
“一定是睡昏沉了,居然这么久了。”宋曲安皱着眉自言自语的说道,“曲安,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一道清润的声音打断了宋曲安的沉思,抬头一看便是一双带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
“温先生!”看到来人,宋曲安高兴的叫道,突然想到前几日两人的争吵,转瞬间又嘴硬的说着,“先生你来干什么?”撇了撇嘴,想到自己因为这样的小事和他置气那么久,也实在任性,不由放软了声音,“我只是在着这歇了歇,没想到睡着了。”
那人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笑了笑,通身儒雅的气质,像哄小孩一样的拍了拍宋曲安的头,“快回去吧,老爷想必是急了。”
宋曲安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回去干什么,他找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去。”看到宋曲安置气的样子,温子凌也未多说什么,只是牵起了宋曲安的手。温声说道:“夜里露寒 ,凉到了可不好,快回去。”
宋曲安拉着温子凌的手,正要起身,却不曾想到腰身一阵强烈的酸软,几乎站不了。看着先生询问的眼神,宋曲安回道:“想来是姿势久了,腿有些不舒服。”他低下头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往日钦佩的先生眼中闪过的一丝暗芒,和嘴角勾起的弧度。
温子凌替他整了整衣领,平日这种动作也作过很多次,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肌肤无意间的接触,那人指尖带着的冰凉,仿若无意的朝宋曲安心湖中投掷了一颗石子。
他下意识的睁大眼睛,温子凌依旧朝着他笑,“少爷若是累了,让我背你回去吧。”“这怎么使得。”宋曲安低下头喏喏的推距,却被温子凌促狭的一笑,“少爷以前可没少让我背。”
这话倒是瞬间让宋曲安羞红了脸,最后还是伏在了温子凌背上,嗅着熟悉的松木香气,渐渐睡着了。
天真的宋家大少爷倒是忘了自己方才是如何狼狈的被压在河边被自家先生给肏弄得流水不止的景象,春梦了无痕,怎么可能真的无痕。
虽然是初春的季节,夜深的时候但终究是带上了点寒意。宋曲安趴在温子凌背上,察觉到了寒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隐隐作痛的地位,低低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是觉得冷了吗?马车在前面,待会就快”温子凌询问的声音传来,宋曲安现在还是晕乎乎的,大腿根隐隐作痛,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先生,腿好麻呀?好像睡了太久。”温子凌听到这句话,眼睛闪过晖灭不明的光,淡声说道:“揉揉就好了,现在天还会点凉,待会记得多披一件衣裳。”“知道啦。”宋曲安趴在他背上,男人宽厚的脊背让他不由觉得安心,最后还是重新坠入到了香甜的梦乡中。
苏城宋家,是鼎鼎有名的商贾世家,本朝对着商人的禁令较之前朝有所缓和了不少,而宋家在苏城地位颇重 。宋家家主宋严娶的第一任妻子邢氏早年不幸患病去世只留下一个儿子,名为宋曲安。之后又迎娶了一位新夫人柳氏,柳氏出身书香世家,识大体懂礼仪,待人接物俱是令人称赞的,对着前头夫人留下的孩子也并未苛待,反而倒是对他极好,之后又给宋严生下了一子一女,颇得人敬重。
或许是因为家境殷实,日子安逸。这宋家大少爷被宋曲安被养成了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走鸡逗狗,惹是生非总有他一份。常常把他亲爹宋严气得不轻,柳氏生下来的儿子宋曲文却是个知进退,懂礼有才的好苗子。这些年,宋家老爷宋严逐渐对宋曲安逐渐漠视,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宋曲文身上。
宋家懂得多点的老人这下子逐渐砸吧出点味道来,这宋大少爷八成是被养废了呀,这样最好合了柳氏的心思,瞧着宋老爷的样子,今后这宋家的家业大头还会不会落到宋大少爷手里还真是个未知数。
宋家到底是个商贾之家,规矩没有官宦人家那样对嫡长看得过于重视,将来到底是谁承得了宋家产业还是个未知数。就算宋家二少爷宋曲文一心只读圣贤书,对经商之事不在意。可他的姐姐宋蕊却是个有手段,有主见的。
这些老人们即使知道也不敢多做提醒,柳氏在宋家的地位让他们这些做仆人的能够随意谈论的,而且人往高处走,有眼力见的都会捧着柳氏那一边的,至于那个纨绔子弟宋大少爷还是少招惹为好。
本来宋严对他不成器的长子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的态度,若不是前年宋曲安为了一个戏子和别人大打出手,显先闹出人命。让宋严知道这个儿子再不管就会是是个祸害,殃及家族,得有人拘着他,小打小闹不要紧,闹太大被捉住把柄这得多麻烦。
索性找几个先生来教他学点东西好磨磨性子。宋曲安幼时也请过先生,初始还是聪慧乖巧颇得赞赏,后来不知怎的却一连气走好几个,索性放任不管了。现在传出要给他聘请夫子,想到宋大少爷做出的事情,一时之间却没人敢登门。
最后是温子凌上门来说想做他的夫子,温子凌自言是外地人,早年间也是在白鹿书院读过书的,科举也参加过,但最终无心做官,只想回乡。哪只路遇劫匪,最后就狼狈来到了苏城,想着到宋家来找点糊口的事情做。
当时宋严急着把自己这个省心的儿子丢去管教,见着终于有个人来了,瞧着也是个文雅清隽没有坏心的,连忙允了这事。
本来以为新来的温先生迟早会被不着调的宋曲安给气走。没想到也不知道他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让从来爱兴风作浪的宋曲安收了性子,倒没有教成什么大才子,但总归不再惹祸了,不像以往那般莽撞。
这样子的转变,柳氏心底里可不甘心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是文雅大方的宋家夫人,暗地里绞紧了帕子不动声色的使坏。原本稍有缓和的父子关系重新变了剑拔弩张的状态,宋曲安有一日也和温子凌大吵一架,关系僵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