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是踏青的好时候。初春时分的日头也恰到好处,也正是适合春眠小憩的好时候。
江南富户周家的一个精致小院的凉亭里一个美人正在浅眠,衣服虽然只是素淡的颜色,但完全无损他的美貌,虽容貌迤逦,但完全不流于艳俗。这美人叫辛玉,江南富户周家的夫人,新寡不久,景朝虽允许男子之间成婚,但终究还是较少。当年周家家主不顾族中长老的反对取了一个男人进门,可是引起了不少的争议。这男妻辛玉的门第也不是什么破烂户,是个诗书礼仪之家。因着辛玉生下来就身体病弱的缘故,父母对其怜惜颇多,也不要求辛玉追求什么功名利禄。辛家与周家也是世交,辛玉和其夫君周良计也是青梅竹马,虽然两名男子成婚让人惊讶,但但两人彼此投缘也能算得上是一段佳缘。只可惜天不如人愿,周家家主英年早逝,留下了自己的夫人孤单一人。
辛夫人虽然是因为病弱的缘故长期不与外人见面,且辛家的父母当时都已经去世了只有一个舅舅远在京城做官,众人当时在周家家主去世之时都偷偷的议论这一位看似病弱的男妻要如何守住周家的产业和与那些觊觎周家财产的贼人周旋。
本以为这病弱的男妻常年在丈夫的庇护之下想必也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辛玉这人看似柔弱但内里坚强,硬生生的保住了周家的产业,且让周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并使周家长老纷纷听从其安排。辛玉虽是新寡,但早已不能让人小觑,周家上下都尊重这位男妻,唯他是从。
在亭中浅眠的辛玉此时终于是暂时放下了在外人面前故作威严的神情,像是融化了的冰霜那般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之下显得软糯娇小柔弱,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的呵护疼宠。
院子里的扉门轻轻的被人给打开了,一阵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但刻意的放轻了声音像是不想惊扰在亭中逐渐陷入了深眠的美人。来人是周家的护卫首领萧唯,萧唯一身黑衣,身材健硕,眼神深邃且眼珠微微的发蓝,头发有着略微的卷曲,一看就是胡汉混血之人。景朝虽是国力强盛,历代君主励精图治,虽不至于个个都是明君,但也大多都不是昏庸的君主,能守成。景朝一扫前朝的屈辱,国力愈加强盛,并且鼓励贸易交流,商品繁荣。胡汉之间矛盾虽不再像前朝那样的激烈,胡汉混血的人虽不至于地位过于低下,但若是没有胡汉两方亲属承认其处境还是尴尬的。
萧唯是在边境小镇长大的孤儿,无父无母,因着胡汉的血统,虽不至于受到太多的欺侮,但镇上的人们对他大多都是而不见的态度。周良季当初带着商队经过小镇时招人,连着萧唯共招了六个护卫。萧唯也就随着商队来到了这烟雨江南,萧唯本是在周家的护卫之中默默无闻,因着周良季的去世,辛玉当时需要重新选取心腹,也不怎的相中了萧唯,慢慢培养。萧唯也靠着自己的实力逐渐爬到了护卫首领地位,萧唯踏实忠厚谨慎的性格为人所臣服,周家上下也把他视为辛玉最重要的心腹。
萧唯进入辛玉歇息的院子也没人阻拦,也只不过认为是有紧急的事要和辛玉商讨。萧唯走到了陷入梦境之中的辛玉面前,近乎虔诚的半蹲下身,用着痴迷的目光看着睡梦中美人。并暗暗的往一旁的香炉之中加了自己亲手调制的香料让辛玉睡得更为香甜不省人事。
萧唯会调香还是当初辛玉一把手教的,周家不但主营丝绸,且在香料上也有所经营。周良季去世之后,原本周家只是小打小闹的香料生意反而逐渐的兴盛,周家主营的丝绸也未被落下,相反丝绸变得更加精致。周家的产业越做越大,这其中离不开辛玉的付出,但周家的香料繁荣背后却还有萧唯的力量。当初辛玉以为萧唯只是一个粗人不通调香,没想到萧唯反倒是在调香之上有着惊人的天赋,现下周家大热的几款香,大多都是出自萧唯之手。当初辛玉想将周家的些许铺子和田产划给萧唯,没想到萧唯皆是拒绝了,坦言只愿永远追随在辛玉身边。
香炉中的烟缓慢升起,萧唯因着内力在身的缘故对这香的药效是没有感觉的,辛玉却是因为这香反而睡得更沉了。萧唯看着眼前熟睡的辛玉,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念,伸手缓慢的挑落辛玉的腰带,探寻着自己内心最为深处的渴望。
萧唯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睡梦中的美人,唯有微微颤抖着挑落辛玉衣带的手暴露出来了他内心的不安。
在辛玉毫无防备之时放迷香让其失去意识并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事情,萧唯并不是第一次干了。由初始萧唯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肮脏欲望的行为的唾弃,到在迷奸玩弄辛玉的过程之中的萧唯欲望失控沉溺,深深锁在萧唯心中欲念的邪兽终于是失去控制肆意逞凶。
看着在昏睡之中毫无防备的家主夫人,像是一个落入罗网而不自知的猎物,被自己剥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展现出玲珑剔透的玉体,并任其为所欲为将腿间的花穴敞开来任其奸污。美玉一般纯洁的辛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信任的护卫给迷晕玩弄了很多次,高贵的周家家主的夫人的那一宝穴早已经不再纯洁,在被贼人的玷污温养下,那一处的花穴变得更为是诱人,就像是在暗处受到欲望偷偷浇灌出的花儿发出诱人的气味。
但辛玉对此事毫不知情,对自己花穴的变化也未察觉。辛玉除了身体病弱缘故还因为腿间比常人男子多长了一处女子般的花穴,故而辛家二老只愿辛玉能够平安顺遂一生。当与辛玉一同长大外出求学回来的周良季提出要娶辛玉为妻的时候,辛家二老虽然忧虑,但看到辛玉当时对周良季的情意之时,还是点头应允了。
曾经辛玉也以为自己那般畸形的身体终于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爱人,哪曾想无意中发现的一秘密终于是让自己明白, 曾经想要白首不离的情意终究不过是为了满足周良季对旁人求而不得的替代罢了。周良季婚后对辛玉的热情褪去之后,觉得辛玉终究不像自己曾经求而不得的那个人,转而瞒着辛玉到秦楚楼馆找一个又一个与梦中相似的小倌来释放。辛玉由最初因为周良季的冷漠惶惶许久的心情到最后看到自己丈夫暗匣里藏着的画卷上所画的人,终是心冷如死灰。再到最后发现周良季成日找小倌醉生梦死之时,辛玉到头来只不过是淡淡笑笑,与周良季分房而睡。
所谓旁人眼中恩爱非凡的生活,只不过是拼命用华美的丝绸用来掩盖住腐朽木头。周良季曾经以找到与自己从小长大的辛玉在一起来勉强替代,能够忘掉当初在求学中惊鸿一瞥此生想要苦苦追求的身影。哪曾想越是得不到越是忘不掉,即便是当初自己一心娶进家门的辛玉对着自己越是关怀备切,周良季越是厌烦,在床榻上羞涩放不开的辛玉也越加的让周良季厌恶。
周良季索性到青楼上找着那些与心上人面孔相似热情的小倌来释放,没想到放浪形骸的日子让周良季反而是染上了脏病。周良季到底要在外人面前维护着所谓的恩爱生活,也不能让别人发现所谓儒雅清正的周家家主竟是这般不堪的人,故而死死的拖着辛玉不让其与他和离。周良季看着要和他和离的辛玉本是想到一个阴毒的法子使出来拖住辛玉,结果还没发作,便因为得病后自暴自弃更为放浪不堪死在了娼妓的床上。
外人只知道周家家主周良季身染重疾药石难医身亡,谁会想到竟然是因为壮年便得了马上风暴毙。辛玉经过这种种事情性子变得是更加的清冷,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周家和辛家生意和产业上,在日复一日的生意往来勉强填满心中的空虚。辛玉对自己畸形的身子也越发的厌恶排斥,对花穴慢慢起到的变化也没有一点察觉。
此刻沉睡之中的美人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衫被解下掉落到了地上, 并任由萧唯将其抱到亭中的小榻上。此刻的辛玉下身光溜溜的,双腿又被萧唯给打开露出腿间美好的一景。香炉上的香像是一条又一条缠绵的蛛丝将辛玉给拖入到了梦境的蛊惑中去。萧唯看着辛玉腿间露出来细嫩娇贵的花穴,呼吸又是不由得加重了。花穴因着萧唯随意放纵自己的欲念将时不时的在辛玉熟睡的过程中将其戏弄奸淫,早已是暗暗的显露出一种不属于守节人夫的红嫩。萧唯将自己的指尖探入到了辛玉的花穴中来,那被萧唯暗暗奸淫多次的花穴受到熟悉的侵略反而是更加兴致高昂的牢牢含住入侵的指节,放浪至极的吞咽。
“嗯………”沉睡之中的辛玉略微不适的低低呻吟出声,又来了,这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睡梦中的辛玉依旧又是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并不浓郁,反而是淡淡的,总是能让自己低落的心喜悦起来,并且摆脱噩梦的困扰睡得更为香甜。但总是在梦中像是掉落到了一池温暖的泉水当中,泉水不急不快的抚摸自己,那温热的水虽是让自己像是到了温暖的怀抱之中得到安抚,但每一次在睡梦之中总是有那么几股不安份的水流调皮的往自己腿间那羞人的地方钻去,总是让辛玉每每控制不住总是有着一股要泄身的感觉,但醒来之后出了身体酸软了一点,下身依旧清爽,没有任何不适之感,只不过总是有一丝淡淡春意在辛玉的脸上时不时的显现。
萧唯看到那自己在暗地里亵玩过多次的花穴此刻是乖乖的吞咽着自己的指尖,小榻上美人因着不适轻声的吟哦,但完全无法摆脱睡梦的囚笼,只能够是无力的打开双腿被自己信任的护卫奸淫。
萧唯的指尖又是探入到了花穴深处几许地方,耐心又是细致的勾起深处重重叠叠的媚肉。另一边又是从锦囊之中拿出一个晶莹圆润的珠子抵在花穴口处轻轻的按摩滑动,花穴口乍一刻受到这个冰凉物事的刺激又是承受不住的剧烈收缩着侵入的指尖。萧唯耐心的用着这一颗珠子碾过那颤巍巍的花唇处,又在挺立的小阴蒂处重重的一压,将小小的阴蒂给欺负得好不可怜,“嗯……”美人难耐的低吟,辛玉觉得像是在水中有一股恶劣的水流直直的冲撞着自己那一处地方,当真是又痒又麻,难以忍受。并且又是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启齿的舒爽,花穴口又流下来了些许的花液,代表着沉睡中美人被奸淫到了动了情。
萧唯的指尖在花穴之中轻轻的勾弄把玩,带出来了一缕又一缕的花液,丝丝缠绵于指尖上,软腻黏滑而又潮湿,并又是带着暗暗的香气在弥漫。萧唯另一只手又是用珠子不断把玩着阴蒂,阴蒂被那样娴熟的动作给更是玩弄得高高挺翘起来,并又是顺从显露出来了更为香艳的红色,一看就是被人肏服调教了之后的乖巧。“嗯唔………嗯……”又来了,又是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辛玉不适皱眉想到。像是依然在温暖的泉水之中遨游,但身上的衣服就是那样轻易的被水流给冲开来了,水流像是有了意识那样把自己给完全的包裹在其中,并逐渐的吞噬着他。辛玉想要挣扎,但在梦中又是闻到了那一缕淡淡的香味,像是起到安抚的作用让辛玉逐渐放弃了挣扎,想着只不过又是一场梦罢了,索性放任自如,身体上传来的异样之感也随之因为异香的安抚而变得被辛玉逐渐的忽视。
本以为只是一场梦的辛玉哪里会想得自己此时此刻是在亭子里毫无戒备的被自己的护卫压在身下随意的指奸玩弄呢,辛玉在梦中以为只不过是水流的抚动其实是萧唯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玩弄的动作。那一颗不断蹂躏把玩人妻小小阴蒂的珠子早已被推进到了辛玉的菊穴中去。辛玉的菊穴没被进入过,还是有着青涩的紧闭,但在昏睡之中被萧唯用珠子耐心的填塞把玩早已变得是轻易的吞咽进去了珠子。
美艳的人妻早已经是在无意的调教之下像是一个桃子那般鲜艳欲滴,只等着男人冲破最后的防线来把他采摘了。萧唯看着被自己多次迷奸玩弄的主人,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现在是那般的诱人美艳,走动之时那一缕又一缕掩盖不住诱人气息哪里像是新寡之后的人有的韵味,分明是新婚不久受到丈夫日夜疼爱浇灌后出来的样子。
可辛玉偏不知道现下自己这一番样子是多么的勾人,让别人把持不住,简直让人想要把这个所谓新寡守节的人妻给牢牢的抢夺过来,好好的占有疼爱一番。可还不是时候,萧唯心想,只能够用着那般肮脏的手段一步又一步的慢慢的把冰清玉洁的辛玉缓慢的带到情欲的深渊之中,并逐渐的让辛玉食髓知味,再也不能够离开他。
萧唯想到,深蓝的眼眸变得更加危险,像是草原上发现了猎物的狼,暗暗的潜伏其中将心中想要的猎物捕获吞噬。在花穴之中逞能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三根,三指并用,将花穴口给撑得更开,几乎能够看到其中软红潮湿的媚肉。三指在花穴之中原本是很吃力的,但在萧唯缓慢而又有耐心的玩弄调教之下现下吞吃起来已是毫不费力了,花穴口被撑开得微微的长大,阴户像是一个馒头一样微微的鼓起。辛玉那上面还有着稀疏的阴毛,此刻也是被萧唯用另一只手细心的拉扯玩弄,并又是满意的看到熟睡之中的美人因着这一番狂狼淫邪的动作不满的轻喘。
辛玉觉得自己在这个梦中身上是越来越热了,特别是那一处不可言说的地方越发的燥热不堪,辛玉本是厌恶着自己那丑陋的身体,但因着多日来在睡梦中遇到连续不断的安抚,此刻对那处地方的奇异之感倒是能够勉强接受。只是心中有着些许的羞涩,自己竟然果真是那般的放浪羞耻不堪吗?总是在梦中遇到这样狼狈不堪又让自己过后回想起来脸红心跳的感觉。
在睡梦之中辛玉又是觉得自己仿佛又是被一根软绵绵而又不失力道的水草给缠上了,那水草尽是往自己羞人的地方钻去,怎么也摆脱不得。并又轻浮的滑动过辛玉的腿间,辛玉是怎么晃动也躲不了,到最后那一根水草更是猛的钻进了亵裤之中想要拉扯着自己的耻毛,当真是过于羞耻不堪梦境,辛玉感到害怕了,想要挣扎逃脱这一荒诞的梦境,但闻到的那一缕缕安神的气味又让他昏昏沉沉,神智越发的不清醒。
另一边萧唯却是把玩够了辛玉阴户上方的耻毛,看着自己的主人因着那一点点的疼痛而轻呼出声,但却始终不能醒来,这样毫无防备被自己玷污奸淫的主人,更是让萧唯内心中的恶念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但还不够,远远不够,萧唯近乎是疯狂的嫉妒着死去的周良季,凭什么是他先得到了辛玉,偏偏又因为这样,自己只能够如此卑劣的用着这些手段来得到辛玉。
萧唯将辛玉上身的衣衫解开,露出来了美人洁白如玉的胸口。萧唯暗暗的辛玉药膳之中下了自己调制的特殊药物,将辛玉的身子给暗地里调养得越发的诱人和和丰韵。雪白的乳肉早已经是是在不经意间变得肿胀了,在经过男人那么几天的把玩,必然是要吃奶了。萧唯一手用着特殊的手法仔细又温柔的按摩抚慰这洁白柔软的胸部,另一边又是揉捏着挺翘柔嫩的雪臀,将雪白的臀肉给那样颤巍巍的晃动,可怜又可爱。
只有在辛玉沉睡的时刻,萧唯才能够这样一般无所顾忌的玩弄倾泻出来自己对辛玉的爱慕与渴望。曾经对于自己来说是那么高不可攀的周家家主夫人,最后终于是在自己那样卑劣的手段之下给玷污奸淫得到了。美人的雪臀上早已经是遍布着男人揉捏把玩着留下来的红色印记。
萧唯揉捏把玩够了之后便是低下了头来将辛玉的花穴给含在嘴中以着近乎虔诚的态度舔舐。舌尖灵活而又熟练的在花径之中细心的勾弄品尝着流出来的一股又一股的春水。美人花穴中留下来的汁液让萧唯近乎沉溺在其中发狂,如此不设防的姿态,更为方便萧唯唇齿在这一其中的侵入与亵玩。“嗯啊………唔……”睡梦之中的辛玉只觉得在梦中的水草还真是调皮难缠,反而是将他给紧紧的束缚纠缠不得,身体上难受的感觉是越来越加重了。哪曾想到自己被萧唯用唇齿给玩弄到不断喷水的地步中来。
辛玉花穴中的水不断的涌了出来,逐渐打湿了了身下的亵裤。若是辛玉在此时醒来便会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淫荡发骚的花穴急剧的收缩,想要通过那样细微的吞咽与动作来抵抗外来的侵入者。但反而更加像是配合一样将那入侵的异物给吞吃得更加深入。
“嗯…啊哈…”这很不对劲,在梦中的辛玉终于这一场梦感觉虽然太过荒诞,但让自己羞耻不安的是仿佛在梦中作乱不断勾引钻进自己衣内玩弄自己身体的水草,滑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仿佛真的是有那么一个人用着轻柔的动作来缓慢的挑逗玩弄自己的身体。是谁呢?辛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一场春梦,但在梦中那一刻偏偏就是这样近乎羞辱淫辱的动作,让辛玉偏偏就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情欲当中,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在梦中的承受着这般荒诞不堪的行径。
萧唯近乎是贪婪而仔细舔舐那不断流水的花穴,花穴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反而是一张一合更加想要得到更多的蹂躏。萧唯的牙齿边又是娴熟的玩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满意的看着那一个小小软弱无力的阴蒂被自己这样
轻而易举的玩弄在手心当中,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对自己信赖至极的主人雪白的肉臀便是这般给自己掌控在了手上,花唇此时又是被指尖给夹弄在了一块地方给可怜兮兮的颤抖,颜色变成了淫靡至极的艳红色,端得是无比的诱人。
春日的暖阳缓缓的照耀在了亭中两具纠缠的躯体上,沉睡中的美人还是无知无觉的被自己最为忠实的仆人给玩弄。早已经是食髓知味的身子偏还能够下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多次的奸淫当中早已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让辛玉高潮的地方,熟练拿捏把玩着如上好瓷器一般光滑的玉体。
辛玉在睡梦当中仿佛能够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热,像是有着一种吸引力来把自己给完全的拖入到了更为深沉的深水中,而不知道今夕何夕。
春梦了无痕
辛玉从睡梦中醒来一看,已是暮色时分。看到自己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小憩位置没有变过,衣衫完整。仿佛在梦境当中所感受到那频临灭顶的快感从未出现过一样,辛玉转头一看,萧唯端着一碗药膳笔直的站在一旁。辛玉神情微微缓和,脸上露出来了浅浅的笑意,问道:“我睡了多久?怎么不叫醒我?”萧唯将托盘放到桌上,恭敬回到道:“夫人近日劳累过多,属下想着还是让夫人多休息一会比较好。”
辛玉端起药膳,勺子在药汤之中轻轻的拨动,听了萧唯这话,心中不知怎的一股暖流滑过,无奈的笑了笑,“你啊。”
辛玉呆呆的看着乌褐色的药汤在洁白的勺子上滑过,心中不知怎的又想到最近连日来困扰自己多日的荒诞梦境,腿间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空虚,并又是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酸麻。想到萧唯在自己身边,自己却这般不知廉耻的想着这样不堪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烦闷与羞燥。最后只不过是草草的浅尝了几口变放下。
萧唯看到辛玉心神不宁的样子,上前一步,微微的俯身问道:“夫人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大夫看一下?”两人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辛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萧唯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檀香气息,与周良季身上感觉不一样的,更为让自己安心的气息。辛玉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眼前萧唯微微泛蓝的眼眸,眼中有着对自己深切的担忧。男人的嗓音醇厚而又带着一股子磁性,就像是辛玉自己幼年时不懂事偷尝过的那一壶老酒,就那么一点就让自己醉了。辛玉突然觉得自己腰身酸软,有那么一刹那就想倒进那个关怀自己的人怀中来寻找依靠。
但辛玉终是猛地一回神,站起身来,略微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没什么?想来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乏了,我回房休息一下变好。”辛玉说完,几乎是狼狈而逃的走了。
但那样怪异的身体总是让辛玉感到惶恐不安,遇人不淑的遭遇让辛玉心中总是想回避躲藏真正的想法,辛玉心中总是害怕再次遇到周良季那样的人,害怕自己又成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替代品。
辛玉身子泡在热水之中觉得越来越奇怪,不知怎的总是回想起来那一个总是折磨自己的荒诞不堪的梦魇,身子在这个时候总是有着奇怪的热度。泡在热水中的花穴仿佛感受到主人心中真实的想法,悄悄的流出来了水。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感觉总是在若有若无的折磨着辛玉,热水的温度反而像是火上浇油把辛玉的情欲给挑起更多。
又来了…这样的感觉…辛玉葱白纤长的手指无力的扣住木桶边缘,想要依靠这样来让自己清醒过来,辛玉觉得自己有着那样的身体是越发的淫荡起来了,近日总是越有越无的感到一阵空虚的感觉来把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甚至在看到萧唯的时候有些时候双腿还会止不住情欲的刺激微微的颤抖。
辛玉把这种异常的情况给归咎于自己的淫荡,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萧唯不断的奸淫之下早已是浪荡不堪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这样一个敏感易出水的身子,哪里是一个新寡之人该有的,但迟钝的辛玉却不明白。
“唔啊…好难受…好热……”辛玉的脸庞被雾气给熏得红润诱人,在情欲的折磨之下。辛玉终于是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指给轻轻的按压到了饥渴的花穴上。指尖刚一触碰到那个骚浪的花穴,辛玉就是一个激灵战栗。就像是被毒蛇勾引尝到了禁果,被那样甜美的滋味给逐渐沦陷到了情欲中。
常年受到书香礼仪浸润的辛玉对这样的事情总是羞于启齿,又因为自己奇怪的身体反而是更加的回避。但现下这一种情况,反而越是被压制,激起的浪潮更加的急剧将要把辛玉给完全的吞没掉了。“嗯啊…啊哈…为什么…还不行…唔啊…啊哈…”辛玉不得章法用指尖在自己的花穴上按压,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反而让花穴吐出更多的蜜液来把自己的淫性给完全的激发出来。
“嗯啊…呜呜…啊哈…”自己玩弄花穴不上不下的样子反而是将辛玉的欲火给高高的燃起。辛玉缓慢带着试探性的将指尖给探进到了花穴深处中来,花穴口像是得到了短暂的抚慰急不可耐的把指尖给吞咽进去。那样没有经验进入到花穴的动作,反而是歪打正着恰好的把辛玉花穴中一个敏感的地方给直直的戳弄了。“啊哈…好难受…好疼…呜呜…”这下辛玉是直接酸软的想要躺下来了,这用手的抚慰自己的花穴还是第一次,哪成想到会吧自己给完全的折腾成这样。辛玉眼中泛起无奈的水光,但在花穴之中的指尖还是颤巍巍的进出,来稍微的抚慰自己的情欲。
穴口贪婪地吞咽着指尖,但身子却又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反而是更为寻求更多。辛玉往日床事了了,周良季对他总是厌烦的态度,对他草草了事,辛玉哪里会感受到这般汹汹的情欲袭来。胸前乳头的胀满感是越来越强,辛玉用手毫无章法的抚弄,反而是将红樱玩得更加的挺翘,急需抚慰的样子。下身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辛玉想着四下无人,索性自暴自弃拿着随意放置在一旁的玉如意放到雪白柔嫩的腿间,将玉如意紧贴在花穴处,那玉如意是萧唯雕刻后送来给辛玉的,辛玉当时只是觉得萧唯雕工了得,故而时常放在手中把玩,哪曾想到这一份东西最后成为了缓解辛玉淫欲的器物。
冰凉的物事一接触到了花穴终于是短暂的缓解了花穴处不断传来的燥热感,辛玉想到自己那样的淫荡不堪的下贱,用着萧唯送给自己的东西来这般发泄自己的欲望,心下又羞又耻。
想到萧唯,辛玉不禁的想到萧唯的那一样物事是不是更为巨大,是不是能够缓解自己难耐的情欲。这般想着辛玉的身子反而是更加的燥热难耐,春水一阵又一阵的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辛玉用玉如意磨弄骚逼的动作是不断的加快,花唇被这一番动作给磨蹭得发红肿大起来,端得是更加的淫浪不堪。此时辛玉是小嘴微张,娇喘不止,端得是一幅要高潮的态势,“嗯…啊哈…”辛玉花穴终于是流出来了许多春水,就是再这样的玩弄之下给高潮了一下。“唔…啊哈…”辛玉无力的斜靠着,心中感到羞耻万分,无力的用手掩住面庞,想要摆脱方才那般放浪不堪的回忆。
但在自己心头上若有若无出现的那个宽厚的背影,反而是更加坚定了辛玉内心的想法。辛玉撑着高潮之后还有着一丝酸麻的身子,穿戴好衣物并走出门去。
辛玉没有让侍从跟随,而是只身一人来到周家的祠堂中。祠堂摆着周良季的牌位,辛玉总是不让下人跟随,独自来到这里,众人只以为辛玉是因为思恋亡夫才常来这里。但辛玉知道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恋周良季,曾经年少时那么喜欢的一个人,到头来发现他的真面目尽然是如此丑陋不堪,也偏偏是这样的人物把辛玉给推到了一个牢笼之中,给紧紧的束缚,即使周良季死了,辛玉也不能够解脱。
辛玉每每挥避众人来到此处,看到周良季的牌位,眼中总是隐藏着捉摸不透的神色。是恨吗?辛玉常这样想到,好像也不是,而是周良季的欺骗与无耻给辛玉带来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恶心。辛玉只觉得自己在周家这个泥潭里几乎越陷越深,条条框框让他疲惫不堪。而方才在浴室的那一场自我的欢愉,终于让辛玉从惶恐的迷雾之中发现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祠堂中的烛火明灭,外面的树叶也在风的吹拂之下沙沙作响。夜色逐渐的沉了下去,摆放的那些牌位在阴影之下就像是一个个恐怖的鬼怪压在人身上喘不过气。辛玉心神有些不安,觉得周围实在是太过寂静了,终是转身离去。这时忽然一阵气息拂过,顺时就把祠堂中的的灯火给完全的熄灭了。
房梁之上突然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影子像鬼魅一般挡住了辛玉的去路,只听那人嘶哑的声音说着浪言来调戏着辛玉,“漫漫长夜那么寂寞,夫人为何不如我共渡一场春宵呢?”辛玉听到话语中的调戏意味,又惊又怒,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想着周围还是有着护卫巡逻,勉强定了定心神,怒喝道:“放肆!哪里来的毛贼!口出狂言!”辛玉说完便随手将一旁的物件给扔到了地上,想着能够发出巨大的声响来引来护卫。
辛玉却想不到一点支援都没有到来。心中终于是有一点慌神了,但强自镇定的与那贼人周旋,“阁下到底想要什么?”那贼人听到辛玉这一番话语,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辛玉。
若是辛玉此时在灯火明亮的地方仔细端详,必能够认出那贼人的双眼泛着微微的淡蓝色,正是萧唯!可惜在黑暗之处,萧唯又是特意做了易容,伪装了自己的声音。萧唯擅长调香,此时一种致幻但又不过于让人身体受伤害的香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点又一点的侵蚀着辛玉的神智,越发的模糊辨认不出眼前人的面孔。
那贼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像是猎人终于看到跌入罗网的猎物。不急不慢的走进到了辛玉面前。辛玉此时双手微微颤抖,感受到强烈雄浑充满男子气概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自己。脸上勉强保持的镇定终于是维持不住了,一边后退又是怒斥着道:“别过来!”
美人羞怒的样子,脸色泛起一丝红晕,给因为常年病弱,总是苍白的脸上多添了几分鲜活。就像本是存于水中幻影的花朵,多添了几分人气,不再是虚幻缥缈易碎。让人想要更加的欺负这样的美人,让他多露出几分鲜活的气息,好把他给牢牢的捉在手上。
萧唯借着夜色掩盖,终于是把自己心中的怒兽给完全的释放出来。萧唯伸手猛的抱住辛玉的纤腰,鼻翼微动贪婪的嗅着辛玉那似枝头桂花一般温柔而又勾人的体香,遵从着自己内心的欲念把自己的主人给压在了身下。
辛玉感受到铺天盖地男人雄浑而又充满着占有意味的气息完全的笼罩着自己,那禁锢住自己腰身的手腕像是铁一样完全不能够挣脱。辛玉只能是不停地扭动怒骂,“放开我!”萧唯觉得自己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捧带刺的花,那不断扭动的腰身像是被风晃动扎手带刺的花茎,柔韧又有力度。带刺却又是能激起萧唯心中更强的征服欲望,此时的萧唯早已是撕去曾经寡言沉默的一面,肆意的用话语来挑逗玩弄辛玉。
“唔啊……啊哈……你放开我…混蛋…放肆…唔……”辛玉奋力的想要挣扎脱离束缚,但那贼人仿佛熟知自己身上任何一个敏感之处一样,只是那样轻微用手上下抚摸过辛玉的脊背,便能够激起辛玉身上的情欲。就像是将几粒石子给随意的丢掷到了平静的湖水中,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浪,辛玉感到自己的腰身一阵酸麻无力,在感受到那贼子炙热的体温之时花穴感到一阵收缩暗暗的流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