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蔚瞪大眼睛,气到跳脚。
“你居然敢嫌我吵?本少爷一片好心喂了驴肝肺,费心费力的救你。你昏迷这么久,害怕你肌肉萎缩,又知道你不喜欢被别人碰,每天亲自为你按摩,要知道我可是外科圣手,手术都排不过来,竟然成了你的护工...”
徐昭寒抬起头,神色认真的对许蔚道谢,“我知道,谢了。”
说到一半的许蔚瞬间偃旗息鼓,他撇撇嘴,小声嘟囔道:“这还差不多。”
徐昭寒朝着杨群微微颌首,示意他继续说。
“您昏迷的这一个月,您的叔叔大徐总接管了公司,他找了各种理由明升暗降,将您的心腹都安排到了国外,将核心岗位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只是,现在公司的股票一直在跌,许多小股东害怕公司出事,已经开始出售自己手里的股份了。
徐总,我怀疑您的车祸一事另有蹊跷,虽然那个货车司机在警局已经承认酒驾,但是我在暗中派人调查时发现,他们家的经济状况并不好,可是他的老婆带着儿子却在三天前出国定居了。”
徐昭寒点点头,“嗯,我已经猜到幕后之人是谁了,你先按兵不动,派人继续调查。另外,我清醒一事暂时不要对外,找人将市面上的散股都低价收回,其余的,我自有安排。”
杨群点头称是。
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许蔚见缝插针,“好了吧,事情就交给杨特助去办,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安排体检。”
徐昭寒不置可否,缓缓闭上眼睛。
杨群和许蔚见状,悄悄的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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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你怎么不理我了?”
安宁见自己说完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她,奇怪的问。
等了半响,花盆里面的小嫩芽还是一言不发。
安宁用手指轻轻捅了捅它。
可是它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缩起叶子,现在的它看起来与普通的瓜苗并没有什么两样。
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是出现幻觉了?
算了。
安宁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将花盆重新搬回阳台。
“既然不说话,那你就在这里晒会太阳吧,晒太阳有助于补钙,香香,你要好好长大哦!”
她抬手看了看表,才九点十七分。
时间还早,额头上的伤也没有完全好,她决定再去睡个回笼觉。
这具身子还有些虚弱,自然得好好养着,省得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
搬出唐家一事,不能操之过急,得好好想个办法,让舆论站在自己这边才行。
傍晚,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
落日的余晖,仿佛给天地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一胖一瘦的两个女人走进偏楼。
她们身上穿着唐家的女佣的制服,两人的手里拿着拖把和抹布等清洁用品。
“笑红,你说说,咱们俩可真是倒霉,都快吃晚饭了,还要来打扫偏楼,这不是给我们增加工作量吗?”
瘦些的女人,扯着大嗓门,满脸的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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