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梨衣服还没换好,就被他扔进了温水池里,他随即也入了水,抱着她的身体,将她抵在岩壁上,两个人很没道德偷看房间外的池子里的那对男女。
女的年轻貌美,男的上了年纪。
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关系。
陈映梨当时瞄了眼就不愿意多看,“我是无法忍受和不爱的人相处,这比让我去死还难受。”
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为了钱,演戏也演不下去。
江定直到自己快透不过气,才掀开被子。
他今晚已经是彻底睡不着了。
月色如清辉。
江定打开卧室里的落地窗,出去吹了风,勉强冷静下来之后,他去了走廊尽头的杂物间,从最角落里翻出之前被陈映梨扔掉的杂物。
有一阵不见天日,箱子上落满厚实的灰尘。
江定打开盒子,从里面找出一本厚厚的相册。
相册是陈映梨买的,照片也是她洗的,最后还是她亲手扔掉的。只不过被江定让家中的佣人捡了回来。
大学四年里,他们拍过很多照片,各种稀奇古怪的合照也很多。
万圣节、圣诞节、最多还是春节被她逮住戴上红围巾拍的照片。
每年好像都是如此,偏偏停在结婚那年。
江定紧锁眉头盯着停止的日期,那年有发生特殊的事情吗?好像也没有。意外事故,也没有。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从那年开始他就是不爱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定不禁开始思考,难不成他真就是个滥情多心的烂人吗?是个见异思迁的渣男吗?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多情浪子?
可是他可以用生命发誓,他这辈子只喜欢过两个人。
一个是钟如凡,一个就是她。
江定在杂物间里待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晨胡子拉茬从里面走出来。
徐红圆看见他不修边幅的样子被吓了一跳,“儿子,你这是什么新造型?”
江定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妈。”
“怎么了?”
“我和陈映梨结婚后吵过架吗?”
“我不清楚,你们那时候又不在家里住,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变丑过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
“哦。”江定僵硬点头,“我是渣男。”
“……”
徐红圆无奈的想可能是儿子昨天晚上没睡好,大清早就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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