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采光好,布置的也很漂亮。
她睁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将视线挪到睡在她身旁的男人脸上,用诱哄的语气,“客栈老板说今晚有戏班子去祠堂那边的广场唱戏,很热闹的,我们过去看看嘛。”
少年懒洋洋眯着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长臂占有着她的腰肢,漫不经心吐出几个字:“没兴趣。”
她拿开少年横在她腰上的手,从床上坐起来,穿在身上的吊带睡裙顺着肩头滑落,丝滑如绸缎的乌黑长发散落在雪白光裸的后背,她刚准备下床。
少年的手又开始作祟,闭着眼睛按住了她的腰,把她扣回床上,他压着眉,似乎有点不耐烦,“你没见过唱戏的?”
她推开他的手,“我们是出来玩的,不是换个地方睡觉的。”
“有区别吗?我觉得没什么区别。”
“你不想看,我自己去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她习惯了他的无理取闹,但这次不打算再让着他,气鼓鼓的说:“反正我就是要去看。”
江定打小就不爱听戏,这样和他的爷爷奶奶在他小的时候经常看戏剧频道有关系,听得太多了,真的不想再听。
他一个人待在客栈又嫌无聊,自己不去也不肯让她去。
必须让她陪着自己。
小姑娘跟他在床上磨了半个下午,嘴皮子都说破了也没磨过他,可见这个人委实是太固执了,决定好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坐在床上委屈巴巴看着他,恨不得张开牙齿在他脸上咬几口。
少年掀起眼皮,扫过她白皙的胸口,倒打一耙,“你别勾/引我,□□也没用。”
少女一气之下将手边的枕头砸了过去,“你真的太坏了!!!”
她愤愤不平的唠叨,“范九辞都比会疼女朋友,他都晓得对女朋友言听计从,你从来都不晓得让着我。”
江定咧嘴一笑,弯弯的眉眼让他柔和了他的清冷,“那你和他谈?”
他伸出手揉捏她的小脸,“还是别了,他不喜欢你这款。”
少女气的扭过头不理他。
玻璃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她现在想去祠堂听戏也占不到好的位置。
她下床弯着腰在行李箱翻找衣服,抱着衣服要去洗手间焕,少年笑话她,“怎么还害羞了?又不是没有在我面前换过。”
“你闭嘴。”
“你手里那条白裙子不好看,杏色的那条裙子更漂亮。”
“不用你管,我就是喜欢丑的。”
“你骂我?”
“对,就是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