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两个人成为了师生的关系,所以平时交流也会变多。
阮笙某天问卢修斯:“你一直是这样的吗?”
卢修斯一顿:“怎么了?”
“你给我的感觉稍微有一点违和……”阮笙皱起眉头,“在我的感觉中,你似乎应该更加……”
卢修斯托着腮凑近她:“更加什么?”
阮笙看着祂双眼的位置,认真地回答:“更加张扬、自负、无所顾忌和肆意妄为。”
她想了想,补充道:“以及,爱笑。”
如果她的眼睛没有问题的话,此刻就会看到,神明脸上流露出一瞬间失神的表情。
“我在笑,一直在笑呢,”卢修斯把唇角弯起来,“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没有笑?”
阮笙摇了摇头,指指自己的耳朵:“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听得到。一个人笑着说话,和不笑说话时的声音和语气都是不一样的。”
卢修斯默了半晌,才狠狠地用笔敲着她的脑袋:“懂得还挺多,嘿,理论题自己做了之后批了多少分?195分以下以后不许上课废话!”
阮笙捂着额头,提起卷子,面无表情:
“满分。”
*
克莱因告诫过阮笙无数次:“你会后悔的。”
“别接近卢修斯,那家伙手腕硬得很。”
“你会吃大亏。”
“等你知道祂的真实身份之后,你哭都来不及。”
……
阮笙从不听祂的。
少年用触手牢牢地扒住天花板,缓慢的爬行着,房间里发出黏腻的水声,祂小心翼翼地来到少女头顶,观察四周,确认没有人之后猛地把触手探下,捆住她的腰肢,怕她喊叫,还捂住她的口鼻,紧接着飞速卷起她遛出了门。
怀里是她熟悉的香气。混合着药香和微微的苦涩,以及独属于少女的芬芳。
她只在一开始因为惊惶挣扎了几秒钟,意识到是祂之后很快不动了,乖乖窝在祂的怀里。
克莱因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她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又一下,如同擂鼓。祂第一次和少女贴得如此近,脸红得发烫发热,像是滚火炉,贴着她皮肤的那些吸盘和滑腻腻的触手似乎都麻痹、失去知觉了。
克莱因的脑子晕乎乎的。
……嘴唇也好软。
刚这么想着的时候,祂的触手就被狠狠地咬了一下!
“嗷——”
克莱因痛呼,下意识松开了触手。
阮笙喘着气,头晕眼花:“我不提醒你,是不是就要被你捂得窒息而死了?”
克莱因本来还委委屈屈,一听这话气焰一下子落了下来:“……对、对不起……”
祂的脑子还在刚才的触感上,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