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不知道公女愿不愿意来试试光魔法治愈术的效果呢?神殿神职人员的治愈术,可是比什么药剂都更加管用呢。”
罗兰缓缓说道。
“……”
阮笙就这样站在原地发愣了几秒钟,痛苦地把手撤回来,对哈蒙道,“你先去忙。”
哈蒙有点不放心地瞪了罗兰几眼,被她侧身挡住了视线后才咬着牙齿,转身跑走了。
“神使大人,下午好。”
阮笙看着哈蒙的身影彻底消失,才转身对罗兰说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们去楼下的花园里谈话吧。”
阮笙的楼下有一个小的玫瑰花圃,往湖那边过去,半路上还有一个生长得很随意的花园,什么花都有。银铃花、蔷薇花、紫藤萝……花架也搭得很高。
阮笙穿过长长的花廊,停下脚步。
午后的疏影落在地上,像水波一样晃动着,跳跃着,拖曳出浅金色的斑驳痕迹。
蝉拖长了嗓音沙哑地叫着。
“公女真应该去皇家剧院里为王公贵戚专门演出,以你的演技,在学校剧场里出演音乐剧里的小角色真是太屈才了。”
罗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阮笙转身。
几天不见,她的脸色确实更加苍白了。她的事情罗兰之前当然也听说过,药剂师协会的腐烂早就深入骨髓,他几年前就清楚这件事了。
不仅仅是他,很多人都清楚。
公爵、德莱特……
他们也都知道。
只有她不知道。
可是,这件事情,却是被她揭露的。事情闹得太大,以她的身份,皇室根本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压下去,只能随便抓几个无关紧要的协会成员做做样子,安抚一下民意。
里面的利益牵扯得太深太深,协会只是冰山露出海面的一角而已。
换句话说,她得罪了很多人。
只不过因为她的身份实在尊贵,德蒙特家族势力范围广阔,还没有人敢动她而已。
“你想干什么?”
少女皱着眉头看他。
她的腰很细,细到压根没什么手感,这让罗兰产生了只要他轻轻一折,就能够掰断的错觉。
那天她坐在他的腿上时就已经轻得像一张纸了,现在的她看上去似乎更轻盈更纤细,像一片羽毛。
她冰凉修长的五指触上他的腰的时候,罗兰才感觉到,他并不是从出生开始就讨厌女性的接触的。
回忆里的那个女人从不会这样抚摸他,接触他,靠近他,挑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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