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璋搂着她娇小身儿,越发用力,失而复得的满足令他再次开口。
你可知那土匪头子拿着砍刀欲要砍向为父之时,为父想的是谁?
谁?少女目露疑惑。
当时为父只道时运不济,临死之前,脑海中寻思的竟是你这小小人儿。
一听父亲最后想起的人竟是自己,林玉来不及再问其后事迹,鲤鱼打挺般抬起头儿紧盯着父亲,生怕刚刚是自己听错了。
爹爹想玉儿什么?
林璋伸手摸向她的脸儿,心口满是熨帖。
想那日为父匆匆离开,你是不是哭了鼻子,想那夜为父与你乱了人伦,你是不是怨怪为父,想若是以后再见不着你,你会不会想我
多日来的惊险,让他此时再难耐抑制,将那一路惊情思念悉数告之。
林玉的心儿又酸又甜,一向拒她于千里外的父亲,原来这么在乎她。
爹爹离开不告诉我,玉儿自是哭死了,那夜与父亲欢愉,玉儿从未怨怪父亲,若是往后在见不到父亲,玉儿想想便心如刀绞,恨不得随父亲一道去了。
少女挺直了身子,一一作答,满目皆是父亲的模样,一腔少女心意自是从那一对深情眸儿展露无疑。
被她这般满副心神地望着,林璋喉结咽了咽,最终沙哑的声音响起。
玉儿,为父输了
嗯?
输给了你这小小人儿我该拿你如何?
男人的声音沧桑多情,再无往日克制,此时有的尽是认清现实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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