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璋杵着龟头抵着那宫壁,本就瑟缩难忍,一阵荡漾,不敢轻易动弹。
此时那些裹在肉茎上的肉儿还疯狂地来裹它舔弄,直把他激得三魂失了两魂。
别,玉儿,别绞啊
不由急促低喘,哀求。
然而紧绞的那处丝毫未得缓解,眼见夹得他痛爽交加,越发不可控。
龟头一阵乱跳,肉棱贴着滑嫩的宫壁刮了刮。
林璋崩紧了臂肌,索性抱着她的臀儿狠狠往下一按,身下阳茎如一柄飞梭的利箭,一举戳穿了那宫壁上紧闭的小口。
大阳根竟闯入了唯少女独有的雏儿一般的娇嫩苞宫中!
不
画面一时静止,林玉被插得脸儿略白,竟要惊起。
然林璋此时又疼又爽,为了缓那被深窄狭小的宫口咬得毫不松口的大龟头,不待她作出反应,便一把紧搂住她挣扎的腰肢,胯腹后退了半寸,随即狠绝无情地重重顶入。
誓要把那咬人的宫口调教得服帖一般,迫使它习惯大肉棒的尺寸,把口儿张得更开一些。
阳物顶着那处不过几息便猛烈地插了百余下。
少女嫩宫为了缓解粗物的顶撞,每每被其顶入之时不得不松口淌出许多春水来冲缓男人大力的撞击。
穴儿里春水潺潺,被男人凿得叽叽作响,淫水不断顺着大肉茎而滑到二人交合之处,流在男人肉根下潜伏的肉囊上。
桶中清水一荡,又将那些点点淫汁洗刷干净,如此周而复始,一桶清水似渐渐变得浑浊了起来。
爹爹,啊慢点,慢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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