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干一次又有何不可(抵着花穴微微耸动)
少女寸寸紧逼,男人步步后退。
爹爹,玉儿的小穴好痒啊~爹爹帮帮玉儿
两条赤裸腿儿不断在男人大腿上绞来绞去,只堪堪遮羞的亵裤早已从胯上落到了玉膝弯儿。
微微挣脱,一条腿便彻底挣脱了亵裤的束缚,只余一半裤腿挂在了少女白嫩纤细的脚踝上。
双腿一张,那湿湿小穴儿便挨着他的胯腹,一条腿儿绞在他腰腹,一条腿儿挂着摇摇欲坠的亵裤,不断磨蹭他的大腿。
林璋忍得难受,腿上肌肉结块若隐若现,下身肉棍僵直粗硬地抵在女儿的腿儿上,他不得不想弓起身远离这尴尬处地。
爹爹若与玉儿再入一回,玉儿此后定不会再缠着爹爹要肏穴了,好不好
少女步步引诱的话儿钻入耳中,他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少女勾在男人脖颈的双臂微一使力,林璋微微挣扎而起的身体便一个踉跄,覆身贴在了女儿娇美绵软的身儿上,薄唇正好印在了她那只微微挺翘的小嫩乳上。
这一压,压出了林璋一路上极力克制的狂思浪想,胯下之物本就硬挺着,压在女儿大腿上比先时更硬得发痛。
裤头湿黏不适,那处被这一磨蹭竟沁出了些许精珠。
紧咬牙龈,林璋再无抵抗之力,这一刹那这些日子惯来的坚持全化作了欲念。
连肏两回女儿不提,日日做梦奸她也罪大恶极,这水不浑也浑了。
若是依她之言满足其最后一次,从此父女二人斩断前事,既满足了女儿的好知欲,又能令她忘却此事,又有何不可?
爹爹,插进来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林璋眸色加深,呼吸急促,再无法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