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床上。
晚上,阮萝送走了陆汉声他们,自己留在这陪周之南。病房里足够大,还有个软沙发,她准备在那里过夜。
周之南心疼,哄她回家,可人就是不答应,直说离了他就呼吸不了的荒唐话,那他就半分办法都没有。
夜深了,还要做坏事。
“娇娇,动作快些。”
“周之南,是你应该快些。”
“我怎么快?”
阮萝:?????
她脸胀的通红,“这还要我教你?”
一双柔荑动的发麻,那处却仿佛在无声同阮萝示威。
“快不了。”
阮萝投降,低声说:“我给你含出来好不好?”
“好。”他答应的爽快,让人觉得好像跌入陷阱。
…………
她漱了口回去,便看到他艰难地伸手想拿东西擦拭,“我给你弄。”
拿了随身带的手帕,走上前要给他擦,可离近了看着,又有些羞,一时间愣在原地不动。
周之南故作不在意,轻叹口气,“萝儿,没关系。我自己擦也是可以,无外乎伤口会溢出些血罢了。”
“你……靠着,我来。”
他惯是聪明,知道阮萝吃软不吃硬。
刚刚也是如此,叫她附耳上来,说的却是不要脸面的羞臊话,“我们一个多月没做,我好想。”明明昨日才做过,非要在医院发春,被阮萝眼神犀利杀了回去。便头向后一仰,满脸瑟瑟,让人觉得如今不是初夏,已是仲秋。还要叹息道:“人生当真无常,外伤易愈,心头孤寂难言。”听罢,阮萝伸手扯了他裤子,开始动手……
收拾好后,阮萝靠在床边,让周之南躺下,她轻拍他入睡。
周之南唤她上床同睡,可阮萝虽然睡觉还算老实,却习惯了钻他怀抱,怕再出事,断然不从。
“我是可以照顾你的,就像你平时娇惯我一般。你要是不安,就快些好起来,这样我们的不安便都可以消除。”
“娇娇,你真好。”
阮萝见他少有娇羞时刻,忍不住冷哼打趣,“哼,你的谨筝不也很好,怎的还没来看你?”
自古以来调侃前任都是女子共通行为。
周之南淡笑,“世上鲜少有人为爱发狂,大多是因利益驱使。你又不是不知,她上次到周宅是有求于我。现下梁叔事情解决,估计在为她安排亲事。”
“你知道的还挺多。”
他笑得愈发深,想说的话到嘴边都收了回来。最后,台灯昏暗,暖黄色调温情,周之南说一句:“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