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剥光后有些局促,谢蕴整个人向下,强硬地推开两条腿,下一秒湿而热的舌覆上,她顾不上羞,情动彻底,总觉得他在咬、在吞噬她。
唇舌如同开凿的刃,移开后换成了试探的钉,手指缓缓抽插,他分外有耐心,举动慎重,甚至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拿枪时的心境。
贞吉却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直到濒临边界,他才彻底进入,最原始面对面的姿势,她还是有短暂的疼,大抵因为紧张,无形中放大了许多倍。
她开口叫寒生,一边又一遍,“寒生……”
谢蕴心头愈加火热,带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借势逼迫得更紧,引她呻吟不断。
后来天色越来越沉,平日里正经的书房隐隐爆发低喘娇吟,贞吉很乱,感觉空气中的潮湿夹杂着轻薄一层的汗水,愈发让她同谢蕴分不开。
谢蕴在床上毫不掩饰地展现对她的痴迷,手拂过的胸脯、腰背、腿根,都下着不小的力道又将将克制,下身不断顶入,势必要两个人都彻底堕入深渊,永无止境。
「那满怀期冀的深秋午后,漫长又磨人的过程,北平鲜有伴着阴天而来的阴冷潮湿感,让我恍惚觉得自己身在梅雨季的南京。
人总是在极度不安的时刻想到与家有关。
不知叫了多少次寒生,爱一个人连念他的名子都是百转柔肠,他在最后开口。
“贞吉,我们都无法回头了。”
从来不谈将来如何、明日如何,是我与寒生情自发生后的默契,他率先道破。
“我不能放你回南京了。”
——贞吉书于民国五年十月二十二」
那天结束于谢蕴给她梳头,不如王妈手巧,只算能看。而贞吉原先头上插的簪子不知甩在了哪,他从抽屉里另拿出一支给她戴上。
“哪个女人的?”
“本就是你的。”
她晚上回了房间拆卸掉才知道他那句“本就是你的”是什么意思。
可不正是她为了问话送给秋妈妈的外甥女那支,虽然钗头的翡翠换了,原来的那个水头不大好,但她常年弄香,时不时便抽下来搅弄香灰,故而簪头上都带着股香气,细看颜色也有点差异,绝对错不了。
第10章 前世
赵巧容不在家的下午,谢蕴愈加早回些许,贞吉初尝情爱滋味,被他操控着主动权,一次又一次堕入欲望的深渊。
那间沉香肆意笼罩着的书房,好像又添了旁的气息,整栋谢宅的下人婆子都在楼下,楼上安静,适合藏匿隐忍的欢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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