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七点,正是忙碌的人们享受周末,或者陆陆续续抵达家里的时候。
但顾氏集团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却起码还有三分之二的灯是亮着的。
郁欢趴在落地窗上,满脸惊叹地,望着外面成片成片的绚烂灯火。
他一心专注眼前的美景,浑然不知,自己那漂亮的侧脸,雪白的脖颈,纤细的脊背,流畅凹陷的纤腰,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有光裸笔直的长腿,正如一块肥美的鹿肉一样,诱惑着办公桌后的男人。
尤其,他今天还被男人哄骗着,穿上了一套白领精英人手一套的职业西装,女士的,短裙包臀的那种。
看着在视线里微微摇晃的迷人翘臀,想到裙下禁地的诱人风光,顾剑喉结滚动,哑声唤道:“欢欢,过来。”
“你忙完了吗?”
郁欢回头,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慢慢悠悠、摇摇晃晃地走近,刚到桌旁,就被一双长臂大力搂了过去。
这套职业正装,是顾剑请人为少年量身打造的,不仅裙子极短,上衣的领口也开得极低,将扣子全部扣上,还会露出大半酥胸,甚至只要动作幅度一大,便隐隐能看到粉嫩的乳尖。
他一手揽住少年的纤腰,一手粗鲁地扯开衣领,张嘴便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樱果,大口吸吮。
郁欢抱住男人的头,喘息着,一边将手指插进男人发丝里轻轻按揉,一边柔声问道:“烟瘾又上来了吗?嗯……慢点喝……别急……姐夫……唔……”
“宝宝湿了……”男人一边饥渴吸奶,一边将手探入少年什么也没穿的裙底,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娇嫩的花唇。
感受到湿意后,他毫不客气,便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轻轻抽插,“下午才喂了宝宝一次精液,这么快就吃完了,小骚穴饿坏了吧,怎么不说呢?”
郁欢羞耻地夹紧双腿,咬住下唇,不好意思说话。
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相对于人类来说,真的有些过分淫荡了。
这样的转变,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日益强大的神魂,还是因为男人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调教亵玩。
自从上周成功离婚,隔天郁安也被扫地出门后,那栋小别墅,就彻底沦为了他们的欢乐窝。
只要他们两人都在家,郁欢就会像现在这样,不被允许穿上内衣裤。
仿佛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又仿佛强力磁铁的正负两极,或者是连体婴,他们随时随地都能纠缠到一起。
看电视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打扫家里的时候,甚至处理公务的时候。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和味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迎接郁欢的,都是正在他身体里律动的男人,还有蚀骨销魂的快感。
甚至在送他去学校的路上,男人还要抓紧时间,在他蜜穴或者小屁眼里打上一泡种子才甘心,仿佛野兽标记地盘。
男人掌握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个软肋,亦掌控着控制他欲望的开关。
以至于到现在,少年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像是认了主一样。
只要男人的一个亲吻,一个眼神,一下爱抚,甚至只要闻到男人刻意散发的荷尔蒙味道,他就会心尖酥麻,双腿发软,强烈地渴望被填满,被疼爱。
被人控制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但男人精明就精明在,在使用强权威势的同时,也从来都不惮于在少年面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并且是只在郁欢面前。
这给了郁欢一种,其实自己也是对方的掌控者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带来的除了心理上的满足感、亲密感之外,还有责任感。
单纯的少年,因为彼此的亲密关系,便执着地认为,自己是需要为恋人的脆弱以及需求负责的。
哪怕恋人比他强大太多,他也坚持负起自己的那部分责任。
于是,哪怕男人总爱提出一些无比羞耻的要求,哪怕他吸得自己疼了,少年也只是软软地求饶。
“姐夫……疼……嗯……轻……轻一点好不好……啊……”
听着少年软绵绵的抗议声,顾剑轻轻咬了一口小奶尖,然后一边用力揉着少年肉嘟嘟的雪臀,一边故作不悦地斥道:“在公司叫什么姐夫,看看你这身衣服,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少年红了眼眶,忿忿地推了男人一下,“如果是老板,就不能做这样的事了,办公室恋爱是不允许的!”
“恋爱?”
男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抽出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将上面湿淋淋的透明液体举到少年面前,将人羞得脸色爆红,才缓缓将淫水涂到那被咬出了印子的红唇上,然后猛然吻了上去。
唇齿厮磨间,两条肉舌时隐时现,香甜的淫水,在两人口腔中传递、弥漫,令人逐渐丧失理智。
“宝贝,这叫职场潜规则,乖乖分开双腿,露出你的小骚逼给老板看,不然,我就开除你,并且让你在整个京都都混不下去!”
“你……你怎么这么坏……”
少年只是代入了一下自己的角色,声音里立刻就带上了哭腔,推人的手也开始颤抖。
男人却极为冷酷,一把便将人抱上了办公桌,大手握住少年的膝盖,强势分开了那双大长腿,嘴里还冷冷地嘲讽道:
“穿得这么骚,光着小逼就来上班了,不就是想勾引老板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呜……你……你放开我!我才没有勾引你……我要报警了……啊……”
可怜的小秘书,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板将俊脸埋进了被玩弄得粘腻一片的嫩穴里。
老板高挺的鼻子,在穴缝中来回磨蹭,嗅闻,甚至还坏心地顶了顶娇嫩的花蒂,然后变态般,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穴肉上,少年扭动着身体,感觉那股气直往他穴里钻。
穴肉翕张着,控制不住地流出丝丝淫水,然后瞬间便被男人的舌头舔去。
“唔啊……不……不可以舔人家的小穴……顾总……求求你……嗯啊……”
少年被快感刺激得往后仰起身子,他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欲拒还迎地抓着男人的头发,似乎是想把人往外推,又似乎是想让男人的舌头舔得更用力、更深入一点,将骚穴里密密麻麻的痒意都给舔掉。
粉粉嫩嫩的花瓣,沾着晶莹的液体,仿佛清晨阳光下,闪耀着露珠的鲜花儿一样,鲜嫩,美丽,诱人采撷,惹人怜惜。
但可惜,这采花之人是个半点情趣都没有的粗人。
只见他牛嚼牡丹般,长舌重重一扫,便将所有露珠一气舔去,舔得花瓣瞬间变红,舔得小秘书失声尖叫,他尤不知足,只是更用力地分开身旁的两条腿,直到它们几乎被掰成了一字,才吞咽着口水,猛然卷起长舌,往蜜液的源头深处探去。
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里,门外,是兢兢业业、忙忙碌碌的秘书和特助,门内,却正在发生着一桩令人发指的恶行。
任谁也想不到,在员工心目中不近人情、冷漠自持的老板,此时竟正用舌头,肆意奸淫着柔弱无助的美貌小秘书。
小秘书蹙着黛眉,眼尾晕红,眼中泛泪,衣衫凌乱,露在外面的雪白大奶,还挂着几个咬痕,俨然是一副不堪蹂躏的姿态。
只听他口中泣声不断,但他剧烈起伏的胸脯,紊乱急切的呼吸,还有,正在男人腿间动作着,夹着男人紫黑色的丑陋性器轻踩套弄的一对玉足,却说明,他的拒绝并不是那么坚定的。
也或许,是顾总的权势太过骇人,手腕太过强硬,令柔弱不能自理的可怜小秘书无法抗衡,只能委屈妥协。
男人舔得如痴如醉,粗长的肉舌,时而在穴缝处来回扫动;时而包住少年的整个蜜穴,用力吸吮;时而插进骚穴里,疯狂舔舐里面的媚肉;时而用舌尖顶住一处敏感点,转着圈儿地研磨。
明明是被强迫,少年却爽得浑身哆嗦,十分钟还不到,便尖叫着被舔上了高潮,控制不住地将一大股花汁泄进了男人嘴里。
禽兽老板吸溜吸溜地喝了个爽,才抽出舌头,抓住小秘书两只漂亮得仿佛艺术品的小脚,裹住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便迅速套弄了起来。
老板的鸡巴青筋虬结,而且温度灼人,少年柔嫩的脚心被摩擦得又热又痒,还沾满了从龟头渗出的粘液,但那副淫靡的画面,却把男人刺激得呼吸粗重。
他松开少年难耐挣扎的玉足,用力撸了两把肉棒,然后把高跟鞋套回少年脚上,站起身,一把将人翻转过身,变成站在地上,背对自己,趴在桌面的姿势。
感受到男人手心滚烫的温度,还有在他臀肉上狎猊揉捏的动作,小秘书心里一慌,下意识觉得不妙,但还不待他挣扎逃跑,男人的大鸡巴便“噗嗤”一声,毫无预兆地,尽根插入了他软嫩紧致的骚穴中!
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但小秘书的这处肉洞,却仍然饥渴得蠕动不止,老板的鸡巴甫一插入,穴肉便殷勤地缠磨上来,对着粗大的棒身又吸又舔的,爽得男人脊柱发麻,连停顿等他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咬牙便开始飞快地肏干。
“啊啊啊……顾总……不要……不要肏人家的小穴……不要这么激烈……呜呜呜……会怀宝宝的……哈啊……”
“怀了就生下来,刚好母凭子贵,让你当老板娘……唔……这小骚穴这么嫩,这么浪,不给我肏你想给谁肏?嗯?”
“哼啊……太……太快了……嗯……好深……好舒服……呜啊……顾总……等……等一下你还要开会……啊啊啊……”
“骚货!还说不是故意勾引老子!被强奸都能爽成这样,老子早该把你按在这桌子上,狠狠强奸你,灌大你的肚子,让你大着肚子,天天被我干,就算开会,也要躲在桌子下,给老子口交……舔鸡巴!”
顾剑双眸幽深,仿佛看到了自己描绘的美景一般,他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手扶在少年的翘臀上,时而用力揉捏,时而狠狠抽打。
粗长的肉棒在少年雪白的股间飞快进出着,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宛如一个真正的强奸犯,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年活活操死,把骚穴里源源不断的骚水全部肏出来,再顺着少年的长腿,一路流下,沾满漂亮的高跟鞋。
“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激烈地在办公室里回荡,男人爽得不停粗吼,干得兴起,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小秘书半边肩膀上挂着的衣服一把扯下。
伴随着丝帛碎裂的声音,少年雪白的脊背,圆润羸弱的肩膀,还有被实木桌面压得扁扁的玉乳,瞬间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少年的衣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整齐得只散了两颗扣子的衬衣,还有只拉开了拉链的裤子。
郁欢看不到身后的一切,所以全身的感官才更加敏感。
他被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只能随着男人疯狂肏穴的推力不停耸动,不停在桌面上摩擦。
随着摩擦速度越来越快,黑色的实木桌子,逐渐染上了他的体温,也逐渐染上了白色的乳汁。
电流般的快感,从身下飞快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少年被肏得四肢酥麻,淫水直流,泪眼朦胧中,纤长的十指抓皱了文件还不自知。
“太……太快了……轻一点……姐夫……呜呜呜……小穴要坏了……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呜啊啊啊……”
男人实在太会肏穴,每一次抽插,大鸡巴都如巨炮一般,精准地碾过骚穴里的每一寸骚肉,每一处敏感点,那可怕的尺寸,将穴口撑成一个夸张的大洞不说,还将娇嫩的小子宫,也填得满满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