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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给哥哥生个孩子吧。(人兽play,宫交(1 / 2)

窗外惊雷骤起,暴雨倾盆。

石屋内,“噼啪”作响的壁炉下,却是干柴烈火,情意正浓。

火光照亮了石屋,亦照亮了,被凶猛巨虎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少年。

“别……唔啊……别舔了……哥哥……”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唤醒了沉寂冰冷的石屋。

少年躺在漆黑兽皮上,一身肌肤如玉似雪,细腻通透,那肌肤上遍布的汗珠晶莹剔透,细细密密的,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再加上他那头银白色的软发,打眼一看,美得令人炫目,惹人怜惜,宛如雪中精灵般,极不真实。

但可怜的是,此刻,这精灵却正被一头壮硕巨虎分开修长双腿,按着腿根,“吸溜吸溜”地,用长满倒刺、又软又长的舌头,舔得穴肉红肿,淫水横流。

再往上看,他被薄毯半掩着,欲露不露的一双玉乳,亦布满了斑驳吻痕。

火光中,两颗粉嫩樱果在雪白乳肉上充血肿胀,挺立如石子,颤颤巍巍的,似雪原中傲然挺立的两朵红梅。

妍丽,又凄惨。

精灵欲哭无泪,逃脱无门,巨虎却得寸进尺,不但将其身下粉嫩的花唇舔得无力闭合,不知何时,他竟卷起长舌,戳进了精灵紧闭的穴口,喘息着,浅浅深深地抽插试探了起来。

冥冥中,他似乎天生便知道该如何取悦身下之人,或者说,是玩弄,是欺凌!

他的长舌在花汁泛滥的蜜穴中肆意穿插探索,通过这个隐秘的甬道,少年身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每当少年绷紧身子,收紧蜜穴,攥着他毛发的力道加重,他都会放缓进攻,仁慈地给对方一丝短暂的喘息机会。

而每当少年穴肉放松,缓慢翕张,他便会突然加快进出速度,甚至以粗粝的舌面,贴着娇嫩无比的肉壁,来回摩擦舔舐,舔得穴心阵阵喷涌,他再将甜美的淫液尽数卷进自己口中,如牛嚼牡丹般,饥渴吞咽。

这头双目猩红的猛兽,伪装了两年,才终于在今天,展露了他与可靠稳重截然相反的面目。

他似乎热衷于掌控少年的身体,掌控少年的感官,掌控他的每一分喜怒哀乐。

但少年的穴肉何其娇嫩,哪里受得了他舌头上的根根倒刺摧残?

郁欢已经数不清楚,自己的蜜穴究竟收缩了多少次。

男人极为恶劣,每当自己体内的快感即将达到巅峰,他都会及时撤出,转而舔上他前面的小玉柱,或者被淫液染湿穴口的小屁眼。

如此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高潮的边界,然后猝然跌落,就是无法痛痛快快地解脱。

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还有如百蚁啃噬的瘙痒感,逼得少年忍不住曲起双腿,将可爱的小脚丫,踩上了巨虎的肩膀,似催促般,在虎背上交错厮磨。

金红中带着黑色斑纹的虎毛,衬得少年的双腿越加白嫩精致,宛若艺术品一般,令人不忍亵渎。

但巨虎却仿佛突然失去了跟少年的默契,非但没有如少年所愿,反而完全抽出了长舌,偏头便用力舔上了流满淫液的雪白大腿。

少年呜咽着,扭动着翘臀,终于崩溃求饶,“呜……哥哥……进来……求你……”

“求我什么?小猫说清楚,哥哥听不懂。”

巨虎不紧不慢地问着,起身时,顺便将少年滑落的一只玉足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舌头快速刷过少年敏感的脚底。

“唔啊……不……好痒……呜呜……求哥哥,把你的……把你的舌头插进来……好难受……啊……”

“插到哪里?”

“插到……插到小穴里……唔嗯……”

“只要舌头就够了吗?”

说话间,恶劣的大老虎终于放过了被他舔得拼命挣扎的玉足,但紧接着,他比少年手臂还粗的狰狞肉棒,便抵上了少年水润的穴口,来回磨蹭。

“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要不要哥哥捅破你的处子膜,帮你挠挠痒?嗯?”

男人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诱哄着在欲望中挣扎的可怜少年。

“要……唔啊啊啊——!”

“吼——”

窗外惊雷划过,少年猛然高亢的尖叫声,还有巨虎浑厚的兽吼声,一并被掩盖了下去。

刺目的电光将天地照成白昼,透过木窗的缝隙,只见身长三米、劲瘦矫健的斑斓巨虎,正趴在床上,仰着虎首,飞快耸动虎腰。

空气中,只听得到“扑哧扑哧”的,伴随着水渍的抽插声,还有似痛苦似欢愉的动人吟哦,却看不到声音的出处。

只有那双在蓬松虎毛中时隐时现的白色小脚,能够说明,这间温暖的石屋里,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人。

巨虎剧烈喘息着,疯狂将自己紫黑色的丑陋鸡巴插进少年紧致嫩滑的骚穴中,他干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快速,但那藏在骚穴深处的小子宫却实在太过含羞,任他如何攻击,就是迟迟不肯为他打开。

又因为一人一虎的体型差距过大,巨虎得拱起腰,才能亲到少年的小嘴,那根在少年臀间飞速出没的肉棒,也还有接近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面。

无法彻底占有少年,贪婪的野兽哪里能甘心?

他狂抽猛插数百下,见仍旧无法得逞,便猛然停下动作,转而用自己硕大的龟头,抵着被他干得又软又烂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地,转着圈来回研磨。

“啊……不不……不要这样……呜啊啊……”

郁欢本就临到极限,此时被这般对待,他脑子一懵,身子一僵,当即便尖叫着张开了宫口,淫液激喷!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宫口张开的那一瞬间,肉棒悍然挤入,在填满小子宫的同时,也将满满当当的淫水,尽数堵回了宫壶里面。

高潮之时又遭重击,过于激烈的快感,激得少年只能攥紧巨虎腰间的长毛,徒劳地瞪大猫眼,挺起柳腰,仿佛被串在了那大鸡巴上一般,翘臀悬空。

直到巨虎用力抽出肉棒,带出的淫水,和着被高速打出的白沫,泄得他们交合处一塌糊涂,他才猛然落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