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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oùΓoùщù.ǐпfo 多厚的脸皮啊(加(1 / 2)

马车骤然加速,跪趴在榻上被迫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皇子,只能呜咽着承受身后男人疯狂的肏干。

他咬住被子,剧烈喘息着,忍耐着,不敢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但颠簸的路面却并不允许他如此。

车轮隆隆,碾过一路坑洼,突然,一颗石子被前方的马蹄划到车底,小皇子被高高颠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条件反射地狠狠夹了一下小穴。

男人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对着他挺翘的肉臀就是一掌。

“骚宝贝,是不是想夹断阿兄的肉棒……嗯……阿兄干死你,叫你夹!”

顾擎咒骂着,一边剧烈地对着湿漉漉的小屁眼狂轰滥炸,一边俯下身,像小狗交配一样趴在少年莹白纤瘦的背上,隔着被卡在美人臂弯和翘臀上的轻薄红衣,两只手绕到前方,握住两个摇晃的大奶子痛快蹂躏。

“阿兄……啊啊……不行……喔……太深……太重了……嗯啊……欢儿要死了……呜呜呜……要被阿兄的大鸡巴干死了呜……”

路面颠簸不停,男人的奸淫也越来越猛,郁欢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干成了一个大洞,洞口没有丝毫闭合休息的时间,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干到颓靡,都在可怜的颤抖求饶。

泪眼朦胧的小皇子不堪承受,只能在快感的刺激下,高高扬起优美的天鹅颈,迷乱地摇头,任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肩背上,带着花香在空中飞扬。

顾擎被迷得神魂颠倒,偏头张嘴就咬住了美人性感的喉结,然后胯下速度再度爆发!ρΘ壹⑧Ⓒǐτy.ⒸΘм(po18city.com)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音连成一片,一下快过一下,跪趴着的男人将活色生香的妖精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重重地插,狠狠地干,他低声闷吼着,疯狂奸淫索取。

阳光下,沉浸在欲海中的小皇子美得近乎失真。

他极力忍耐,但呜呜咽咽的低泣淫叫声依旧能令人发狂!

突然,他浑身一个痉挛,腰背向后弓成蝶翼的弧度,前面的小肉棒便猝然射了精,被不停进出肏干的小屁眼也紧缩着喷了水。

高潮后,小皇子浑身脱力地软倒在榻上,口中还咬着被角,只余一个被红衣包裹的蜜桃臀,被男人牢牢掌着承受奸淫。

顾擎极度迷恋他这副被自己干透了的淫荡姿态,迷恋得简直恨不得当长挥墨留笔,画下来好日日欣赏!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连一个背影都美到极致的小皇子,粗喘着将自己深深撞进少年销魂的身体里,然后脊背一僵,便在马车的颠簸中舒爽地射了精。

他闭着眼睛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将少年小小的嫩屁眼射满,才抱着人缓缓倒回榻上。

良久,马车内再次响起了男人不怀好意的诱哄声。

“心肝儿的小屁眼好耐操,跟书里说的一点也不一样,乖乖,打开身子,再让阿兄操一回可好?”

“乖欢儿,阿兄保证,这回真的是最后一回……”

“心肝儿再信阿兄一回……”

一回又一回,男人嘴里永远是这一套说辞,但直到郁欢在他身上抓满了红痕,他也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

从北裕关,到北境边城,中间一共历时三天,郁欢也就在马车里,被某位立志于要研究出郁欢身体承受极限的混蛋将军,纠缠着厮混了三天。

就连用饭时,他也是在马车里,在某人身上,在剧烈的运动中,被“贴心”喂食的。

三天没见到郁欢的女主同学,心里还义愤填膺,觉得郁欢的拒不露面是对她的侮辱,殊不知,要不是郁欢,她早已摔到悬崖底下去喂秃鹫了。

车队途经边境最高的一处险峰时,我们的小皇子正被顾擎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着车门,门户大开地架在怀里激烈肏干。

这几天他一直被男人的精液灌溉着,重重叠叠的快感,令他的神智变得浑浑噩噩。

清甜的淫液在空中飞舞四溅,调皮的发丝散落莹白的锁骨丰乳处,随着男人凶猛的动作,发梢时不时地扫过殷红的小奶尖,将痒意撩入人的心尖深处。

顾擎腰背挺直、肌肉贲张地跪在榻上,抱着人,嗅着美人发间的馨香,借着马车的颠簸疯狂上顶。

“心肝儿,怎么干了这么多天小屁眼还是这么紧,爽死阿兄了……喔……”

“阿兄……不……不要了……呜……呃啊……”

郁欢反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无力地说着推拒的话,突然,马车一个猛跃,硕大的鸡巴猛然上顶,重重撞在一块软烂的媚肉上。

他扬起脖颈,猝然尖叫出声。

车夫以为是马车太过颠簸,磕到了王妃,遂小心翼翼地询问,“殿下,可需要放慢车速?”

郁欢死死咬着唇,指甲也掐进了男人手臂的肉里,不敢泄出分毫声响。

顾擎见状,却故意加快操穴的力道,龟头次次都撞上那块媚肉,还恶劣地凑到他耳边,舔着他的耳垂催促道:“王妃殿下,车夫在向您请示呢,您怎么不回话?”

“唔……啊……阿兄……轻……噢……轻一点……”郁欢艰难地控制着音量求饶,根本不敢放开嗓子说话。

“宝贝儿这么骚,阿兄干得轻了,小屁眼怎么会爽?乖乖,快回答车夫的话,不然车夫肯定会推开车门,看到心肝儿骚得流口水的两个骚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