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
“对,这就是我的职责。”
李秀兰可不懂那些,既然大孙女开口了,她也就不跟冯桂英计较了。
葛梅花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婆媳其乐融融的画面,一时间觉得眼睛生疼的。
男人是个死性的,亲妈说要带她去医院看看,结果真把她带去了,结果自然是啥毛病也没有了。
她自己心里也知道,之所以会晕倒,那是给气的,每次瞅见冯桂英春风得意的样子,她心里就直冒酸水。
耳边传来熟悉的自行车铃声,葛梅花回头瞅了一眼,那身熟悉的邮差衣服,不用说,肯定是满丫头又上报纸了。
怕自己再被气晕过去,葛梅花快步往屋子里走,不想听到三房又有什么好消息传过来,免得再被气晕过去,还被怀疑身体有病。
“葛梅花,葛梅花同志在吗?” 邮差的自行车停在了周家大门口,朝着里头喊道。
葛梅花即将要推开门的手停住了,整个人都顿了一下,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她,还是葛梅花同志。
怎么可能呢?肯定是自己幻听了。
就要继续推开门进去,却听见那邮差再次喊道,“葛梅花同志,葛梅花是哪位?有你的信,是从京市寄过来的信,周小柱寄给葛梅花的信。”
院子里站着四个人,邮差同志认识冯桂英和周满,这喊声摆明是冲向另外两个的。
“啥?你说啥?谁寄给我的信?”葛梅花确定了是自己的信,可是寄信人又让她再次不确定了。
“你是葛梅花同志吗?”邮差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是,我是葛梅花,我就是葛梅花。”
“这里有一封从京市寄过来的信,是周小柱同志寄给你的。”邮差同志把信拿出来给了她。
“对对对,是我的信,那就是寄给我的,周小柱是我儿子,我儿子可出息了,他去当兵去了。”
葛梅花颤抖着手接过信,她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收到信,还是从京市寄过来的信。
这是她家小柱寄给她的信啊。
“啥信啊?是小柱来信了吗?”李秀兰早就习惯收信了,对于京市来的信,更是习以为常。
“是,是小柱寄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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