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你是侦察兵出生,受到过严格的训练。我知道如果你自己不想说,我们怎么问也问不出结果。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杨汤无所谓道:“我读书没有大公子多,想不到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我这样的人能活一天赚一天,随地死随地埋。”
“您可真豁达,《易传》里有句话我觉得说得很好,叫做“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换成我们常说的就是‘前人积德,福荫子孙’,反过来应该就是‘前人作恶,殃及子孙’吧。”
杨汤脸色猛地一变,看向方鸣的眼神变得凶恶。
方鸣丝毫不躲避,对着杨汤泛红的双眼,冷声道:“您对别人的孩子做了什么恶事,谁知道冥冥之中会不会有什么罪孽落在您的后人身上呢?”
方鸣对着杨汤身边的保镖抬了抬下巴,保镖点头,推开车门下车,让出空位:“你下车吧。”
方鸣看向杨汤:“杨叔好好考虑,这段时间就不要想着搬家换工作了。您不怕麻烦,植物人女儿可不好多折腾是不是?她啊,还是要在一个舒适稳定的环境里,才更有可能清醒对不对?”
方鸣的话直接卡住了杨汤的命脉。
坐在车内的中年男人闻言看向方鸣:“方鸣,你可不兴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方鸣笑:“王叔,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会做违法乱纪的事儿?我要真有那种倾向,我能把您也喊过来。”
“王叔,当年的事这个杨汤一定掺和了一脚。他是侦察兵出身,反侦察意识特别强,与此同时,当年换子时,他绝对不可能不留下证据。这事儿就得麻烦叔多费费心,看看他可能会藏在哪儿!”
王叔对着方鸣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子,“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
这点道理我都不懂,我能当这么多年的刑警?老子出道抓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时,你小子还在娘胎里和方卉那丫头玩拍拍手呢!”
方鸣委屈:“……我也没说你不懂啊!”
“行了,这事儿你别瞎动手。放心吧,老子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从我的手里逃脱。”
方鱼赶到时,杨汤正好从车里下来。
“杨叔。”方鱼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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