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泽愣了下后回答。伺候的人除了舞姬,还能是谁?
难道主子爷是指,她?可主子爷不是早已腻了吗?
主子爷腻了的人,他又岂会不识趣的将人领过来?
鲁泽在胡思乱想之际,屋内已有小半会的沉寂。
“让人进来罢。”
禹王放下剩了一半汤药的碗,声音不带起伏的吩咐。
鲁泽听令就要依言去做,刚一转身,就突然想起了军医的吩咐,遂只能硬着头皮又转了身来,隐晦提及了军医说的需要注意姿势的那番言论。
好歹转述完后,这方松着气赶紧离开。
“好生伺候着,王爷让你如何做你就如何做,不得忤逆王爷的意思,明白吗?”
“奴明白。”舞姬娇滴滴的说着,宛如莺啼,入耳动听。
“快进去罢。”
禹王闭了双眸坐在床榻上,呼吸渐渐发沉。
在听过那所谓姿势的一说后,他的情绪就开始有些乱了,脑中竟不可控制的开始浮现出与她的迷乱画面。
越是控制不去想,越是几欲失控的幻想,她若坐上他双腿双臂攀附他脖颈,起伏颤栗是何等迷醉光景。
双腿肌肉紧绷的那刹,他倏地睁了眼,眸里的欲色与脸上的阴霾交织成骇人的模样。
“王……王爷。”
刚近前的舞姬吓得声音不自觉尖细了些。
“出去。”禹王看也没看她,径自拢了衣服起身,大步朝桌案的方向走去,抓过桌上茶壶猛灌了口凉茶。
冰凉的液体入口,却浇不灭腹中的邪火。
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后,他将手里茶壶重重按在了桌案。
“鲁泽!”
鲁泽刚惊疑那舞姬为何捂着嘴跑了出来,就冷不丁听里头主子爷的喝声,来不及细想其他,就匆匆掀了帘栊进去。
不等他站稳,就被迎面抛来的话砸的有些晕:“她人呢?”
几个瞬息后,鲁泽迅速反应过来,就回道:“不在屋里,好像没回来。”
眼见对方已慢慢沉了目光,似有发作之态,他赶忙补救:“属下这就着人打听下。”
不敢再耽搁,他赶忙心急火燎的揪了个下人过来。
“最西边厢房那人呢?为何今个没回来?”
那下人整个身子都恨不得躬在地上,双腿打着摆子:“她……她好些天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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