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料想没过三日,对方竟不声不响的跑了。
若说其不是做贼心虚,怕谁也不信。
宁王笑的冷嘲:“你大概是生意做久了,事事都要求个圆滑周到。兴朝,八面玲珑也得分时候。”
曹兴朝满脸羞愧。
这时,王公公颤巍巍的跪在殿外,大哭着请罪。
宁王往曹兴朝面上看了眼,就招过侍从,让他去外头将那王公公扶走。另外再带句话,此事与王公公无干。
大约过了一月左右,曹兴朝拿着密信再次入了宁王府。
宁王看完直接将信扔给他,“查罢。”
这回曹兴朝吸取上次教训,直接拎了人严刑拷打。可审了两天,那人还是一个劲喊冤。
他遂只能且放了人,改为从其周围人处着手排查。
哪里又想得,还没等查上十天半月的光景,那人趁人不备,也跑了。
曹兴朝简直要气炸了,怒斥看管的人都是群废物。
宁王看着脸庞鹅肝色的曹兴朝,都要冷笑出声了。
“九爷……”
“别跟我说认错的话,我懒得听。”宁王直接摆手,顺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品着滋味,“看管的那些人中定有内鬼,你过会看着处置罢。”
曹兴朝应下,脸色依旧难看。
“九爷,这回我定会从中揪出内鬼,要他好看。”
“都是些虾兵蟹将,喽啰罢了。”
听出九爷话里的不在意,曹兴朝稍一思索,就试探问:“九爷是觉得,她可靠?”
“暂也难说。”宁王随手弹了下杯身,眸眼微眯,“只是突然觉得,事情有些意思了。若她真是枚能用的棋子,那真能用好了她,指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不过也不急,她的密信定还会陆续传来。是人是鬼,总会见真章的。”
年后的毓秀宫,也是忙碌好长一段时间。
原因无他,圣上新宠幸了一位宫女,破例直接封了贵人,然后将人安置在了毓秀宫的偏殿中。
在这之前,淑妃是独占了整一个毓秀宫的,如今圣上要往她这宫殿里安置旁人,她这心里着实不痛快。
可偏又不能拈酸吃醋,饶是心里如何想,面上也得佯作出大度的模样。几乎圣上指令下来的时候,她就赶紧着令宫人开始收拾东西,倒出屋子来。
“娘娘,您看这物……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