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海几个见到她有怔愕有高兴,不过鲁海反倒有些顾忌什么的伸长脖子往军帐的方向使劲看了看,见他大哥不在,方长长吁口气。
等时文修欢天喜地跑过来,他就赶紧将她拉到一旁去,不等她奇怪的发问,就直接迅速的压低了声问她:“你犯什么事了?”
她被问的一懵,脱口道:“没有啊。”
鲁海小范围看了看周围,对她道:“你再仔细想想,你肯定是犯事了。我大哥在亲兵队伍里说,任何人不得打听你的事,也不能私下去辎重营寻你,违者要军令处置!我大哥说这话的时候口吻严厉,很是森肃,绝对不是说笑的。”
时文修怔怔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竟如失了语。
怪不得她在辎重队里行军的那些时日,没有一个相熟的人过来看望她,连稍信都不曾。原来是被人下达了命令。
可是,她犯事了吗?她犯什么事了?
她每日里都兢兢业业的做着本职工作啊。
这一刻她很想冲进军帐内问问鲁首领,她若犯了错,能不能明确告知。
“我没有犯事。”她喃喃了一句,随即又语气坚定的重复了一句:“我没有犯事。”
鲁海为难的想劝她再想想,可她却先他一步出口道:“我刚从主子爷的军帐出来,主子爷很平和的与我谈话,甚至还愿意为我主持公道。如果我真犯事了,那主子爷绝不肯能容得下我,也不可能对我和颜悦色。”
鲁海听这话先是为她松口气,随即一颗心又猛提了起来。
难道是他兄长阳奉阴违的行事?假传主子爷令?
想到这,他满脸的横肉都要发颤了。
时文修也想到了这层。一想到那鲁首领对她的敌意,她心情也低落下来。不过她倒没对他说他哥冷眼旁观那事,再怎么说那也毕竟是他哥,疏不间亲的道理她是懂得的。
气氛正低落时,葛大瓦提着个山鸡过来,高兴的问她:“小时,你咋突然归队了呢?俺还以为你要一路坐着骡车到边城呢。”
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她没接这个话题,只是笑了笑。
见到他手里提着个羽毛华丽的山鸡,她倒饶有兴趣的俯身瞧了瞧。
“大瓦,你抓的啊?”
葛大瓦嘿嘿一笑:“那是,别看它个头不大,可跑的飞快。”
这就是变相夸自己身手了得了。
时文修也不甘示弱道:“我还劈过野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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