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说服了,自己的孙子绝对不能和这些流氓混混玩在一起,于是打开房门:“进来吧。”
钞能力使用成功,沈秦笑着颔首:“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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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秦在两天后敲开陆淮期办公室的门,面色严肃,衬得他那双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都冷峻了起来。
“查出来了?”陆淮期看他的样子,心里已经大概清楚,随意地问。
如果桌子有生命,大概能察觉到平日矜贵自持的陆总,此刻有些微的焦躁,放在桌上的手有些微的力气。
“是,小时候被绑架的是,程一小姐。”沈秦说出他心中猜测的答案,“我联系到了之前在程家当佣人,现在已经退休的阿姨,她本来不愿意告知,说程家不让,但因为她家里实在是贫穷,所以还是告诉了我们,以换取一些钱财。”
“她为什么说自己是程明珠。”陆淮期的指节在桌上轻敲,片刻,问。
“韩姨说不清楚,”沈秦如实回答,“似乎程一小姐小时候,一直都是这样说的,直到姐妹二人上初中。”
“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秦轻轻合上门,陆淮期闭了闭眼,记忆回到当时。
他和小女孩被困在小木屋里,山区里杂草丛生,小女孩被蚊子叮得有些焦躁,陆淮期却没有,他向来不是招蚊子的体质。
她从包包里掏出一小瓶花露水,往空中喷了喷,细密的水雾落下来,小女孩自豪道:“多亏有我。”
陆淮期吸进水雾,便开始大打喷嚏。
小女孩:“……”
小女孩:“好吧,我不喷了。”
说着,她便往蚊子包上涂着。片刻,委屈巴巴地对陆淮期说:“我背上涂不到。”
当时陆淮期做了什么呢?
他愣了三秒,最终还是克服不了鼻子和喉咙痒痒的感觉,并没有上前帮忙。
小女孩穿吊带粉色纱裙,还有些婴儿肥的手臂伸到身后涂花露水,借着月光,陆淮期看见小女孩脖颈下约十厘米的位置,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有点像一个爱心形状,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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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在医院病房宅了五天,总算打算回剧组。
帮她办理出院手续的护士明显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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