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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就上车,一副不再多谈的样子,老吕也识趣不提,跟往常一样,两人说好四天后她坐他的车再进沙漠。

苏愉带着她写的稿子跟两张照片先去了邮局,装进信封里填上新绿意报刊的地址给投进邮筒里,然后搭车去了火车站,坐上前往东北的火车。

回来后她满面春风,跟人热情打招呼,完全没有前几天还争吵过的样子,要不是当时在场的人多,他们还以为是做了场梦。

她还是按照跟往常一样的行动计划做事,该去植树种草就去,该剁稻草就剁,该埋头钻屋里写报告写论文还如常写,就像那场争吵没发生过一样。

但还是有效果的,至少现在没人阴阳怪气她,也不再有这个那个让她帮忙打下手的事发生,她写论文的时候也没人敲门问她是不是闲着在睡觉了。

真是人善被人欺,不发威就有人拿你当软柿子捏。

有树满坡在,苏愉对植物的生长情况判断的十成十,种下去没能成活的小草和灌木在有死亡迹象的时候就给拔/出来重新补种,植物是缺水还是病虫害也都判断的准确。一年下来,苏愉已经奠定了她的领导地位。

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是小,苏愉先跟树满坡学,等不用它指导的情况下就能判断准确七成后就把技巧写下来教共处的同事们,还不忘给小远寄过去一份,大家一起学,学会了可以教其他人,那也不用逮着她一只羊使劲薅。

年末,新绿意报刊登发了关于西北治沙的成果,报道的内容全来自苏愉的投稿,从年初的荒寂沙土地到年末的点点绿意汇成的绿海,看着欣喜又可笑,草苗苗瘦弱的看着是真的很可怜。有人谈论说一年的成果还不如他撒了麦种一个月的长势好,也有人怀疑那手掌高的小苗苗能不能挡住漫天的风沙。

看着报纸,沙漠里的众人暗骂说这话的人脑子被驴踢了。“把这里的沙土运到他家地里,他要是撒了麦种能出苗,我喊他祖奶奶都行。”老五愤声大骂:“格老子的,路走的没多少,话倒是说的大。”

“苏愉,你看要不就别投稿了,他们也不懂,我们辛苦一年的东西成了他们嘴里可有可无的了。”彭立建议。

“嗐,他们不懂有人懂啊,现在不懂再过两年能还不懂?我们要是不宣传,十年后这里就是有千倾参天大树,他们也只会惊叹:哇,树的生命力真顽强,在这贫瘠的沙土地也能发芽生长,还长这么粗壮。”

其他人被她阴阳怪气的语气逗笑了,但想想她说的,要真有那一天被人抹去了他们的功劳,可真是要气的去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