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拿碗时,轻声对蹲着折袋子的男人说:“想家也想我了吧?”说罢立即起身,招呼两个孩子:“洗手吃饭了。”
宁津摸着裤子口袋里的东西,笑盈盈的目送一大两小端碗出厨房。
平安跟小远刚丢下碗筷就被人急匆匆的催着去洗澡睡觉,“我来洗碗,水已经舀盆子里了,你也赶紧进屋洗澡去,我买回来了你要的东西。”
宁津主动接过苏愉手里的碗筷,推她赶紧进屋洗澡,他憋的都快有一个月了,开车的司机压力大,他又年轻,这方面的需求格外强烈,尤其是回家见到了漂亮的媳妇。
这一天或早或晚的都会来,苏愉不排斥,她上辈子虽说没结婚,但男朋友也谈过两三个,空窗期的时候还有自动玩具陪着。宁津这个人身高有个一米八,身上也有肌肉,长的也周正,不吸烟不喝酒,两人还有合法的婚姻关系,她不用白不用。
洗完刚开门,男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洗完了?我来倒水。”
这个时候的男人格外殷勤。
门快速关上,苏愉被人从背后抱住,顺着他的力道依靠在床上,避开了嘴,摸着他头发眯眼盯着昏黄的灯泡,“你买避孕套了?”
“买了。”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两个巴掌大的黄纸包扔床上,嘴忙里偷闲回答:“只买到了两袋,一共四个,医生说可以洗,能用一两个月。”
苏愉捡起揉的净是折痕的黄纸包,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人按在了床上,她不满:“急什么,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
“我明天早上就要走,你就随我意让我吃撑死了算了。”
听说明天早上就走,苏愉踢走腿缝里跪着的腿,合拢腿按住男人的手,“等会儿,我给你说个事。”
“啥事都能我吃到嘴了再说。”
“你儿子的事,他被打了。”苏愉猜平安没给他爸说,果然她话一出,支在她身上的男人坐了起来,捡起她的上衣擦下巴上的汗,清了清嗓子问:“咋回事?”
“你走的当天你妈就喊平安去她家吃饭,说是你二姐来了割的有肉,之后几天也一直来喊,她不进家门也不跟我说话,每次喊了平安就走。今天中午也是,她在外面说她给平安煮了鸡蛋,而且只给他一个煮的,哥哥弟弟都没有,平安就跑去了,但实际上没煮鸡蛋。”接着苏愉就把平安给她说的如实又讲了一遍,尤其强调了孩子磕破了嘴,袖子也都打湿了。
“我知道你妈看不惯我,想找我麻烦又怕我爹上门找她讨公道,她就想来败坏我名声,让周围邻居都知道我是恶毒后妈。但她拿平安下刀就不太好,我们四个人是一家,我俩又不会离婚,你妈挑拨平安恨我怨我,于我来说就是多了个看不惯我的人。但平安不一样,他恨我也会恨小远,更会怨不愿意跟我离婚的你。我看你回来了一直抱着平安就知道你是个慈父,没有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儿子,我也不愿意因为旁人的话造成你们父子两个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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