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没什么可疑的,倒是一只自做的水果蛋糕引起了她的注意,看到蛋糕上用粉色果酱写的那句“傅岳哥,早日康复”,阮夏似笑非笑地看向傅岳:“青梅三号用心做的蛋糕,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你也该尝一口呀。”
傅岳根本没留意蛋糕是谁送的,见阮夏用手挖掉蛋糕上的“傅岳哥”放在嘴里,扬起脸瞥自己,便走过去吻掉了她唇边的奶油:“挺好吃的,看来美貌和厨艺并不是一定呈反比。”
阮夏知道他在故意气自己,笑嘻嘻地并不在意:“男朋友擅长招蜂引蝶,我不会做饭有什么关系,用你的微信发条朋友圈说肚子饿,上赶子来给我们送饭的说不定能从月初排到月末。”
傅岳忙着收拾东西,懒得搭理想寻衅滋事的人。
阮夏坐在柜子上,晃着腿一口一口吃蛋糕。
待傅岳收拾妥当,办好转院手续,一只八寸的蛋糕早已被她吃掉了大半。
阮夏睡醒后几乎没吃饭,甜食又吃得太多太快,自然要犯恶心,见傅岳转头看自己,阮夏顺势动作夸张地干呕了两下,紧张兮兮地说:“我好像怀孕了,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她演得太像,傅岳难免怔了怔,哪知下一秒她就咯咯笑地躺倒在床上,把他刚折好的衣服碾得七零八落。
傅岳气恼,双手撑在她的脸边,俯下身刚想教训她,来探病的褚君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褚君“呦呦”了两声,捂着眼睛退了出去,隔了几秒才敲门。
傅岳立即站起身,用手点了点阮夏的额头,黑着脸说“进来”。
褚君和傅岳熟,开玩笑道:“大白天的,你们好歹关关门。”
正经惯了的傅岳有些抹不开面子,瞪了禇君一眼。
阮夏倒不在意,大大方方地笑道:“大中午的来探病,是要我们管你饭么?”
禇胖子呵呵一笑:“胃出血病人的清粥小菜我可吃不惯,坐一坐就走,你们继续。”
“对啦,你是不是还欠我个情没还呢?”她好歹拼死“救”过他的命。
“你不会想要我自戳双目吧?”
“我要你的眼珠子干吗?听说你们要在我们学校录司菲教学生,禇大总裁,帮我留一个群演名额呗。”
禇君刚要点头,眼神忽而往傅岳处飘了一下,马上改口道:“节目不是我们录,我做的是经济公司,只是帮司菲接了这个活儿。什么内容我都不知道,又不是拍戏怎么还用上群演了……回头我帮你问问去。”
禇君说完这句便立即告辞了,阮夏狐疑地望向傅岳,正把换洗衣物往行李袋中装的傅岳一脸莫名地回看她。
阮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傅岳,趁着他办转院手续的空档,把花篮和各种慰问品送给护士和医生。
傅岳拎着行李袋走出来的时候,阮夏正缠着一个年轻的实习医生问东问西,实习医生也是二十岁出头,清秀的脸上面色微红,阮夏一边点头一边拿出手机准备加他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