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舞毕,就突然瞧见不远处了好几个人站在那,大晚上的差点吓了一跳。好在对方手中提着灯笼,光线足以照亮长相,宋简定睛一看,才看清是吴戈。
宋简收起了弯刀,些无奈:“陛下,您是晚上故意过来想吓人的么?”
吴戈笑了笑,语气温和:“只是随便走走,看见这边刀光闪闪,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事,就过来看看。”
“我在练刀,惊扰到陛下了?”
“没有,只是,西尼尔王子习惯晚上练刀?”
“也不是,只是睡不着,也无事可做——如果不知道该做什么,练刀总没错。”
“练刀总没错,”吴戈失笑,“若是武功强,是不是就能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
虽然他表面故作平静,但宋简还是察觉到他的语气些气无,她问道:“陛下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感觉很累的样子。”
吴戈微微一愣,旋即下意识的打起精神来,微笑:“可能是方才散步,走得太久了,些疲累,不打紧。”
宋简却知道他没说真话。
曾经她也与他相处过好几年,对他一定的了解,知道他心中越是有事,就越是喜欢用微笑掩饰——真心的微笑据说不出现超过五秒,而吴戈却笑得像是男团营业一样,八颗牙齿露的稳定又熟练,一看就是开启了表情管理模式。
若是她没猜错,能让他如此烦忧的,只有澹的事情了。
“陛下,”宋简想了想道,“不知道我能不能为您分忧?”
“嗯?”
她瞧了瞧吴戈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并不能确定其中没有澹的人,保险起见,最好是能与他单独交谈……不过,不知道吴戈没有同样的意愿?
宋简试探道:“我们草原上摔跤盛行,往往一场比赛下来,选手身上是挫伤,因而治疗跌打疲劳,颇一套,陛下既然散步劳累,不妨试试按摩一下。”
吴戈盯着她看了一儿:“好。”
他转过头去吩咐左右,叫他们不必随身伺候,等在原地就好。宋简顿时有些意想不到的愣了一下——吴戈心就这么大,一点也不担心她万一所图谋,对他不利?
他就这么信任她?一个异域人?
还是说,他想除掉澹,已经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所以急切的想要抓住一切可能的助力?
不管怎么说,这么顺利都是一件好事。
宋简也不拖泥带水,干脆的带着他向着自己住的偏房走去,进了屋,她确定只有两人可以密谈后,便直接:“陛下赎罪,我不按摩。”
吴戈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单独相处时,他显得放松了些许,笑意里也了几真心。
“那么,西尼尔王子是打算如何帮我?又准备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