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以家世为标准的结合, 感情并不是最重要的,可若是两人真的能两情相悦的话,绝对会更加幸福。
他们甚至觉得, 如果顺利的话, 一周之后, 宋简入学庆笃学园的时候, 没准就能正式的举行订婚仪式了。
毕竟,两个若无意外, 将来十之□□,会结为夫妻的少年少女,单独相处一周,关系迅速亲密起来, 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就在井伊政下定决心,想要让宋简作为自己正式的未婚妻,进入庆笃学园的时候,宋简收到了苗子的短信。
“水野小姐,最近几天少爷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伤,衣服要么湿漉漉的,要么就好像被人划破了,可是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您的关系与少爷亲近一些,可不可以帮忙问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和老爷都很担心。”
当时井伊政和宋简正在马场骑马。见她站在场边看着手机看了许久,一身骑装的少年拍马赶来,问道:“晴,怎么了?”
宋简握着手机,深吸了一口气,知道正式的剧情,即将开始。
别看井伊政现在似乎对她颇有好感,要知道,攻受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很快,他就会把她抛到脑后。
不过没关系,她会努力的刷好感,在两边分别努力的刷好感,刷到他们都不忍心伤害她为止——当然,是作为朋友层面上的好感。
“政大人。”她转过头来,站在自己的白马旁,仰头望向了井伊政。
“嗯?”
“庆笃学园的制裁令,是什么?”
井伊政微微一愣:“谁告诉你的这个?”
宋简好奇道:“不能说吗?”
想到她即便现在不知道,之后进入庆笃学园,也总会知道。井伊政顿了顿,轻描淡写的回答道:“是一种帮助平民学会规矩的手段。”
“是很痛苦的事情吗?”
“痛苦?”井伊政不以为然道:“姐姐说,小时候在水野家学习礼仪时,做得不对的地方,常会被水野夫人严厉训诫,其中不乏惩罚。比如以竹板打手心——这当然是痛苦的,但也是必要的,不是吗?”
宋简道:“我有个朋友在庆笃学园。”
闻言,井伊政的神色冷淡了下来。
如果那个朋友,向水野晴传达制裁令的时候,描述的感□□彩是“那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他就知道,那一定不是自己这个圈子里的人。
果然,她说:“他好像被下达了制裁令。”
井伊政没说话。
他与她沉默无言的对视了好一会儿,似乎都在等对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