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被拍红了,体内蓬勃的肉根突地拔出来,又大力捅进去到底,深得狠,龟冠涨大,戳进苞宫颈了。
先帝的那活儿也算大了,从前召幸的貌美侍卫也不乏体格健壮、床事精进之辈,可是没有一个有这个她亲手养大的孩子来的巨硕。
美丽的杏核眼因着心中复杂羞辱的情绪及与之相反的穴内快感,忍不住瞪大了,双腿竭力夹紧,可是一大股骚水从洞穴深处喷了出,暖暖的浇在容帝龟头上。
容帝肉棒被骚水浇的舒爽,可知太妃真切高潮,此刻便笑了,“母妃与寡人交欢,被操的那样深,还要装出一副烈女样子,从来不肯叫出声的。”
容贵太妃闭上眼,不愿再说话。
皇帝兴致上来了,薄唇咧的更开,便是他登基之时,也未曾笑的这样真。只可惜他右眼上一道狰狞的暗红色疤痕,损了本来立体的侧脸,看着可怖极了。
“父皇有操的母妃那样爽么?”他将唇附在太妃耳边,在冷宫里和太监粗役呆久了,他私下张口真是粗俗。
容贵太妃嫌恶地避开他亲吻,“莫近了哀家身。果真是有赫赫血统的野种,说话这样脏。中山夜狼,从前就该把你扔滚水里烧死了。”
这句话着实戳痛了容帝的心脏最隐秘处,笑容立马不见了,他阴恻恻地,怪异地扭过头,朝着水晶珠帘外的垂花门看。
“谁在——清河妹妹……”
他的话没有说完,闻讯的清河公主因这突如其来的一言,吓得魂不守舍,提起裙角朝外面跑。
然而公主体力柔弱,便是耗尽了体力跑躲,若是容帝有心,自小在战场军营历练过的,自然轻易被抓获。
贵太妃眼里沁出泪,赤裸的雪白胴体还半跪着,可是起身,踮起脚尖,抬头朝哪个她内心恨不得碎尸万段的养子送上柔柔的一吻。
这亲吻终于把话头堵住了。
贵太妃的樱桃口儿被皇帝死死撕咬着,碾碎似的,溢出血珠来。这不是一场亲吻,而是,屠杀。
容帝自嘲的垂下眼,“母妃的唇滋味这样好,被多少男人碰过了了呢。”
“让寡人……嫉妒的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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