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总算走了。”少年声音脆生生的。
清河公主没有说话,或许是还来不及说。
细细密密的亲吻已经自成寒星的嘴唇,到她有温度的胸口了。雪白丰硕的嫩奶子,胸前糜红熟烂的乳珠,小腹,小腹下方湿润的芳草地……
那绵软的舌一寸寸摩挲过清河雪白的肤,花穴口涌出一股春潮蜜水,整张青涩俊美的脸蛋儿埋在她小腹下方的成寒星抬起头来,眼里带着笑,“又湿了,南之姐姐的水好多。”
大夏朝清河长公主,名讳南之,只有亲近的人才这样叫,譬如她的母亲容贵太妃,譬如眼前这个正与她床榻上厮混的美貌少年,她的夫君。
昨夜里肉穴口插着绒绒兔尾巴,两人已做过数次了。少年毕竟体力旺,眼下成寒星见着清河动情的香艳肉体,蛰伏的孽根亦是起来了,热腾腾一大根,蓄势待发。
对着那湿润流水的肉洞口直直戳了进去,紧致的密道被瞬间塞满,充实的,令人想忘记一切烦忧的快感。
新帝的打压、与母妃半年未得相见的疑虑、不被获准回的府邸,还有明天夜里的鸿门宴……一切都随它去罢,被插得满满的,身体的极致愉悦,春宵苦短,眼前享乐去。
体内埋伏的巨根突然涨大,死死地堵在肉穴深处。一大股浓液喷洒进公主的身体深处,两只眼儿都因着穴内高热强精合不上了。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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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惯例,仲秋宫宴是在戌时开始的。向晚天空上有散落如桃花的晚云,秋风写下的圆月轮也出现了,吃酒赏月,最好不过,夏朝开国君主定下的规矩。
大夏的统治者是很风雅的,讲情趣,好丝竹,霓裳玉食的奢靡物欲满足了,并开始找精神追求了,赏花吟月、听风诵雪。
前一日宫里就会向各大世家发下玉牒,为着明日进宫做准备。
吃早膳的时候,成林阁把玉牒给了清河,换了铠甲匆匆出了门。索性没成家,过节他便也不休息,练兵到酉时尽,嘱咐清河到时在府里等着,两人一同去。
清河应付着点了头,看着怀化将军着皮甲的英挺背景,心中莫名不是滋味。
再低头看,今日的膳食不同与往,甜食糕点一样也无。公主爱甜,成家平时的膳点早午皆有糖点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