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肉穴也算经过数根肉棒了,头次勃起就插的这样大、这样深的可是很少。
实乃极品名器。
少年温热的身躯从背后搂抱着他,绵长的呼吸麻麻酥酥的喷在她肩头,可是那向前探发的肉棒停下了。
“公主,娘子……太紧了!”成寒星眼中泛泪,秀美年轻的脸蛋潮红如脂。
清河公主的肉穴实在是紧窒的很,才进去一个头儿,肉棒就被内壁绞得死死的。
他的鸡鸡这样大,而公主的洞洞又那样小,捅坏了可怎么办才好?
“很紧么?”清河在下方被环抱的牢牢的,闻眼转过身,眯着眼看他。
脸蛋儿潮红,双唇翘翘的,眼里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这美少年在性事过后也是一副被蹂躏的模样。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公主扭转正身子,乳浪微摇,轻轻的将脸红如霞的成寒星按躺到了床上。
“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
她将烛火抵到少年唇边,差令他吹灭,少年乖巧照做。
然后月影朦胧,透入这芙蓉帐的的便只有春色了。
两腿大张开,嫩红色的小洞正对着大粗长肉棒,公主直直的坐下去,小穴湿润滑腻,那阳根一直抽到了顶。
罗帐的剪影映出的便只有这一对有情人的身影。清河在上,成寒星在下。肉穴里套着阳具,乳儿摇、眼儿媚,一片旖旎春色。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清河上上下下坐着套弄,粗长的肉棒直顶进她肉穴深处,整个人似乎都被贯穿了。
啪啪啪,臀浪翻转,成寒星死死地抓住她的嫩奶儿,贪婪的揉搓着、汲取着。下方的肉棒在一起一伏间得到了满足,小兽餍足了猎物。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直到第二日鸡叫,天光已破晓,新任附马的肉样仍然插在公主的小洞里。那小穴已经被干成靡红熟烂的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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