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一些人的眼里善就是弱,就是能被拿捏住利用的软肋。
“您老是?”她开了口,苏苑娘便问道。
“我是谁你不知道?”老妇人奇怪地呵笑了两声,“当家媳妇,好,老身今天既然找了来,就不怕人说闲话,我问你一声,我家孝嶀是怎么得罪你家两口子了,让他一无所有回了临苏?你们用他的时候,嘴里天天一声嶀哥嶀哥的,你们用起他来毫不手软,他就犯了一点小错,你们就断了他的生路!你们家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是他在帮你们,都城要人经营的时候,是他抛家弃子去了都城给你们打的前哨,现在你们都城的势起来了,他没用了,你们就想卸磨杀炉,你们真是好毒的心啊!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们家里人一个交待,你们别想善罢干休,你们别以为我们家没人,就好欺负了!”
老妇人说着眼眶里含了泪,嘴巴打着哆嗦,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俨然一副被气得气都喘不上来快要气绝的模样。
“娘,您歇歇气,您可千万别有事啊,我们家现在都指着您了啊。”这厢黄巧儿扑了上去。
可算是说话了,虽然这话听起来都是常伯樊和她的不对,苏苑娘想了一下,回了她,“老人家是这般想的?”
“要不然呢?你们还想栽赃我儿不成?”常孝嶀的母亲见她轻飘飘地说了这般一句,更是勃然大怒。
“没有栽赃,只是您要是想跟我把这事摊开了说明白的话,我也不妨跟您老说清楚。”苏苑娘点了下头,“嶀堂兄通奸都城他人未婚妻一事……”
“你说什么?你嘴怎么这么脏!”
让苏苑娘始料不及的是,这厢朝她扑打过来的人是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李兰淑,只见她说着话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但她一下就被早就做好了准备的三姐和她娘用四臂逮住了,架在了苏苑娘的三步之前。
苏苑娘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满脸的泪,双眼里满是绝望的悲伤,朝这边歇斯底里吼道:“嶀郎没有,我家夫郎没有,你血口喷人,他不是那样的人,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的他,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你听到了没有!你听到了没有!”
她嘶吼着,字字如悲鸣,字字如泣血……
苏苑娘听着,心口冷不丁地一抽,生生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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