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苏苑娘轻声倒喝了口气,自言自语:“老大夫说可以行房的吗?可以的罢?那就可以罢。”
常伯樊抱着人脚步一踉跄,差点连着一家三口一起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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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就是小年,常伯樊打发了去舅兄家的丁子回来报,舅老爷今日不在家,去了衙门,这也是说衙门今日还有人,常伯樊松了口气,跟妻子一交待,就要出门去应天府。
他要去给郭掌柜办路引,他家苑娘非要送他去门口,从后院的游廊走到前院的游廊,眼看他要出门了,他家苑娘终于小声道:“要是见到哥哥,他不忙的话,问问他何时带嫂嫂和小侄来看我,今日不行,明日也行的,若是今日小年一家人一起用个晚膳更是好,也不劳烦兄嫂来看我,我们去兄嫂家也是可以的。”
敢情一早丁子去舅兄家问信她还让丁子背了一背篓的粮米油肉过去是早有这个打算了,她心意都做到这了,如此明显,常伯樊无法说不,点头就道:“我问问兄长,要是家里嫂子事情不多,我晚上就带你过去。”
那张小脸顿时就笑开了颜,忙把手里提着的伞塞给他:“那你快去,早去早回。”
常伯樊拿伞下了游廊,怕她送出门,朝她挥手道:“今天不出门,你转身,我看着你回去再走。”
苏苑娘生怕他去得晚了,连忙转身往里走:“我回了,你赶紧去,见到我哥哥替我问好。”
说着她就走了,脚步尤为轻快,也未回头,常伯樊出了门去忍不住回头,见前院已见不到她身影了,这才放心朝门子一点头,让他守好门就去了。
路上孙掌柜忍不住朝东家笑道:“一看到
您是去见舅老爷,夫人都不等您走了。”
常伯樊摇头,“你是没见过她见她爹,一见到人,就跟是她爹的小尾巴似的,我拉都拉不走。”
“原来如此。”孙掌柜笑道:“我原来听闻夫人娘家父兄极为宠她,对她如珠似宝,听您亲口一说,果然名不虚传。”
这外面传的都不是什么好话,多数传她是傻子,常伯樊哪能不知这外面都传的什么,听孙掌柜一说,他瞥了人一眼,转过头来看着前方淡道:“外面传的什么都不如亲眼一见,孙掌柜是个明白人,往后常某的许多事还要靠你鼎力相助,我与她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孙掌柜以后对她如地我即可。”
“老汉知道了。”东家一肃言,孙掌柜也不敢再插科打诨下去,忙顿住身弯腰拱手恭敬回道。
常伯樊到了应天府外的一家酒楼里等了一阵子,等到中午的时候,去送消息的丁子才回来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