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孝嶀最近才觉悟自己其实喜女人颜色,但颜色再好,没有富贵加持都不会属于他,他自是再明白不过,这厢见眼前这美人竟答应了他的帮忙,他不敢再停留下去,一拱手道了谢后就是告辞:“一切就拜托给弟媳妇了,我先退下,今日叨扰之处,还请弟媳妇恕罪一二,告辞!”
说罢,常孝嶀就往后退。
苏苑娘没有挽留,仅在他踏出门槛后道了一句:“慢走。”
常孝嶀走了。
他一走,站在苏苑娘身前一侧的明夏眼中哗哗掉下了眼泪,她哭着跪倒在了苏苑娘的面前,“娘子,您为何在帮他?他就是……他就是在逼您呐。”
明夏哭喊着道。
她见不得那人带她家娘子,更见不得那人得偿所愿,这种人连娘子都治不住,天理何在?明夏悲从中来,哭的更是狠了。
明夏这一喊,也把通秋的眼泪喊了出来。她没有明夏想的多,只当是她娘子受了委屈和屈辱,一时之间她甚至然比明夏还难过,那眼泪一下掉得比明夏还多,袖子频频拭向眼睛不断擦着泪。
“他是逼我了,”南和送着人的脚步远了,近处,丫鬟们却哭作了一团,哭得甚是伤心,苏苑娘却是发现自己不喜不悲,她没有难过,也不难受,她看着哭在一块儿的丫鬟们道:“但我也答应了。”
她这话一处,明夏通秋哭得更是大声了,就是傍侧那跟着苏苑娘时日浅的几个小丫鬟娘子闻言也不禁泪湿了眼眶。
“不过我答应不是因我被他逼着答应,”苏苑娘这厢缓缓道:“我只是说帮他跟当家说一说,当家听了是释怀还是介怀,那就是当家自己的意思了。”
丫鬟们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对来,但不知这不对在哪里,皆茫然地看向了她,等到娘子让她们去各忙各事后,她们也没仔细琢磨出她的意思来。
直到晚上姑爷回来。
晚上常伯樊一回来,一进后院苏苑娘在的屋子就跟苏苑娘笑道:“今日去户部,没想瑜伯家的孝松兄也去了,苑娘可知家里还有谁帮了我大忙?”
苏苑娘一听,觉着可能是她家这边的人也去了,便没作多想就道:“哥哥可是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