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临苏,夜宴上被当初同门同窗极不会看脸色的同学以诗词镇压,也不知常伯樊从哪里找来的此人,温初凌当真怒不可遏,一夜过去,心里想的就是这常家之事。
温初凌就是在意在往日同窗面前扬眉吐气,但也知此行绝不简单,强行把不悦压下,就等一个拿住常家的机会。是以等临苏上京苏护国公的堂弟,也就是苏老状元要见他后,他有种总算来了的感觉,便想也未想就答应了。
宣台乃常家不往外密宣之地。常伯樊偶尔会在这里招待贵客,此处曾经是常家爵位尚在时用来招待京城来的客人的地方,一般人进不来,就是常家人能进来的也少。
终究是到了地方,温初凌刚一下地,就见到了常府当家,就见那比他所见过的京中名门贵公子毫不逊色的常伯樊一见到他拱手笑道:“温师爷,您可来了?”
温初凌获上意有意压他,但从昨晚的交手,他就知道他不是这年轻当家人的对手,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方面他不占优势,倒也坦然,道:“常当家,我乃受苏状元之请,不敢不来。”
他敢看不起苏前状元,也不敢看不起苏护国公。
“哈哈,温师爷赏脸,请。”
温师爷心道这常当家年经轻轻脸皮却非同凡响,难怪府台忧心忡忡,就冲他越过知府往京都送人这一点,他就不应该小看此人,之前他还是轻敌了,他心中想着,脸上则一脸笑意:“请。”
待见到苏谶,过去寒暄,两人却有些不愉。
温初凌先道了几句上官的活,末了说到临苏盐矿之事,让常家注意采盐量,莫要竭尽而渔,没想
这捅了苏老状元的马蜂窝,苏谶道:“府台这话听来似有些道理,可这采盐量,也不是常家说的算,户部每年定时定量要从临苏拿走井盐,常家还能抗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