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了。”她累。
“好。”常伯樊百依百顺,看着她睡了过去,这厢他已无睡意,心中情潮也已散了一半,头贴在她脸侧拉着她的手想了一阵事,方才起身。
到了外屋开了门,他的长随和她的丫鬟们都到了,常伯樊让南和进来:“你们在外面等,南和进来。”
南和进来后,常伯樊方想起药的事,披上外衫道:“你叫知春进来拿一下药,外敷的。”
南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就里,等叫来知春要了药,等到知春被挥退,爷把内衫都脱了,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上着药,南和心里百爪挠心,很想说一句什么,但对着爷他可不管开爷和夫人的黄腔,便生生忍着。
这夫人也太厉害了,把爷的背不止挠花了,连血都见了,看夫人那冰清冷淡的样子,可是一点也看不出她还有如此火烈的一面。
南和忍着没出声,常伯樊也没有说话,赤着上身坐在凳子上让南和上药,心中想着事,南和却没有主人那般的沉的住气,等到快要上完,他憋不住道:“爷,下次可得轻点,这天气热了,您在外出的汗又多,这背上的伤又不轻,汗一浸,捂着容易捂出脓来。”
“这不上药了吗?”常伯樊淡道。
对,是上药了,南和一听爷这口气,就闭嘴了。
得了,护着呢,这时候最好是一句不沾好的话也别说,挑那最顺耳的说才是好,是以南和嘻嘻笑道:“是呢,夫人心疼您得很,这上好的金创药,闻着味就知道是顶好的,我看就是福寿堂都拿不出这样的成色出来卖。”
果然,他们爷笑了起来。
常伯樊看了擅讨巧的长随一眼,笑了笑,道:“夫人怎么对我,夫人说了算。”
他带笑看着南和,南和却被他们爷这眼睛看的颇有些不安,连忙道:“对,对,是这样没错。”
“我都没说什么,你们就别有意见了。”
“嘭”地一声,南和跪到地上,颤声道:“南和不敢。”
常伯樊点点头,当是知道了,起身自行穿衣裳,也没叫南和起来。
他没叫,南和也不敢起,直到爷自行把衣裳穿好叫起来抬水进来行洗漱之事,这才起来,这下战战兢兢做着手头的事,不敢再行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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