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往本家常府府里走动的一些旁支媳
妇这下心里有了数,等到膳毕,又见府里当家的差了人过来请她回去说话,这下等不及了,不少人出头跟苏苑娘说话,跟她寒暄家常话。
苏苑娘也不多言,只管停下听她们说话,间隙朝她们点点头,末了朝长辈们告行了一句,就退出了席面。
她这一走,整个内苑轰动了起来,顾不上当桌还有长者在,有那常家的媳妇拍着大腿喝道:“不用想了,落实了,她就是以后那当家的。”
“听说这几日皆她一手操办着,之前的那几个掌柜也是听她命令。”
“别说,跟我打听到的没差。”
内苑嗡嗡不断,这下就连那不知道的都知道蔡氏的大势彻底已去,难以翻身了。
这新媳妇,不是个傻的!
且看起来,还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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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苑娘出了门来,依稀能听见身后有人在言道她。
知春有心想跟她们娘子说话,但路间来往人颇多,前面还有来请人的管事在,人多耳杂,她便止了嘴。
等到了飞琰居,这话更是不能说了,姑爷已回,还换了身常服,盘腿坐在内卧后窗的榻椅上,前方长桌上摆着一炉煮茶。
姑爷一见到娘子就微笑不止,毫不见一点愠色,那桌上仅又只放着两个杯,知春放下心,又识趣拉着好奇的三姐儿,朝明夏、通秋使了眼色,带着她们三个出了内卧。
“苑娘。”常伯樊坐着没动,喊着苏苑娘,微笑不已。
苏苑娘一见,就知他是喝多了,头是昏的,可能还不一定能看清楚她的脸,只能知道人是她而已。
他就是喝多了,也能让人看不出他喝醉了。
不能让人知道他酒量的深浅,他在外面也不能醉,醉了就要多生不少事情。以前,他是这般与她说道的。
以往苏苑娘多多少少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如今重温往日情景,她好似又多明白了一些。
他在看着她笑,可能还看不清楚她的脸,仅知道她的人,他就在笑。
他是欢喜她的罢,所以一看到她就忍不住高兴,就好像她一看到爹爹娘亲,就会放下心一样的感觉罢?
“苑娘。”苏苑娘没过去,但见他又在喊,朝她微笑不休。
“苑娘。”他又喊。
一声声地,苏苑娘禁不住他的喊,走了过去。
一过去,他就抱住了她的腰,整个人往她身上倒,“苑娘。”
“苑娘苑娘苑娘。”
他炽热的鼻息嘴唇染烫了苏苑娘的腰,他喃喃着她,头依在她的腰处不动了,苏苑娘迟疑了好半晌,方才伸开双手,抱住了他的头。
“难受?”苏苑娘看出了他的难过。
“头疼。”常伯樊更是把头往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