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将手放到孟姜的腿上轻轻揉捏起来,“劳累了一天,腿累不累?听人说怀孕女子最爱抽筋,我帮你揉一揉。”
孟姜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终于笑了起来,“白天我一见到那阵势,就想到了你。只是你太过大胆,竟然让人送信送到我床上来,也不怕被人发现。”
秦王笑笑,“我母后曾对这里师太有恩,所以这里容易安插进人来。”
提到先皇后,孟姜问:“先皇后之死,真的是太后下毒?”
秦王点头,“当时父皇想封我为太子,但母后想着太子前车之鉴,并不想让我太早到台前,于是将父皇劝阻住,谁料还是走漏了消息。当年太后当时针对的是我,只是巧合下被母后喝了而已。”
“我母后是替我而死,而我却因为实力不足,只能一直隐忍,这一年才稍微缓过来加以反击。”
孟姜很是纳闷,“听说先皇十分宠爱先皇后,他就没彻查此事?”
秦王冷笑:“帝王之爱,很快就会被新的美人替代,什么怀念亡妻,也只是他自己闲来无事作秀而已。”
“最讨厌的正是这种人,一边作诗怀念,一边搂着美人高歌醉酒,没的恶心。”
“好不容易相见,咱们不提这些不痛快的,好不好?”秦王从怀里拿出一个护身符,“这是我从小带着的,帮我躲过很多次灾难,现在送给你,保佑你一生平平安安。”
孟姜见装护身符的荷包都边边角角起了毛,便知道这是常年随身携带之物。
她推给秦王,“你还有很多危险的事情要做,自己带着就是,我身居后宫,哪里用得着这个。”
秦王却坚决帮她戴在脖子上,“现在宫里闹鬼,虽然都是假的,可真真假假之时最容易被有心人推波助澜。好好戴着,别让我担心。”
孟姜见他真的为自己担心,心里一暖,从空间里取出一枚玉佩,“这也是大师开过光的,一直陪着我,咱们交换。”
秦王笑着戴在身上,“定情信物,我当然要收下。”
孟姜打了他一下,“你这种人野心勃勃,我才不和你定情,以后伤的反而是我自己。”
秦王轻轻亲吻她的脚心,“胡说八道,我才不像那些恶心之人,我喜欢一人,必定从始至终。”
“你那天问我的话,我已经想好了,若你肚子里是男孩,我就辅佐他登基,若肚子里是女孩,那我就自己争那个位子。”
孟姜故意逗他,“你这是看不起女孩,凭什么公主不能继承皇位?”
秦王愣了片刻才答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世间许多女子比男人强上许多。只是世道对女人严苛,我们女儿要想登基必然要克服重重障碍,希望你和她都做好了准备,不要因困难重重半途而废。”
见他一本正经回答,孟姜很想大笑,她轻轻踹了一脚这男人,“我这辈子只想安安稳稳享福,可一点不想劳心劳力。”
见她那白生生的小脚丫蹭在自己脸上,激得秦王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忍不住心猿意马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