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大展拳脚,把两只兔子剥皮洗净,一只直接劈成大块红烧,一只抹了一点盐,半只带给大哥老丈人,半只自家留下打牙祭。
其实她更喜欢吃麻辣干锅兔头,然而这个做法太费油,而且乐乐也不能吃辣,她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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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烧好饭,家里两个男人也回来了,一见到头都喜笑颜开。
孟向东给孟楠一张条子,“明天你就去上班,今天好好收拾收拾,遇到困难就找你哥。”
孟然看了看条子,“挺好,虽然只是最低等的工资,但是正式工熬一两年就出头了。阿楠你去了勤快点,别跟着一些妇女学那个势利眼,尤其对咱老农民,不能斜眼看人。”
孟楠满口应下,这点道理她懂。
陈静脸色有点不自在,因为她就是那个斜眼看人的那种。
当然孟然绝没有讽刺陈静的意思,因为在他眼里人美心善。不过孟姜和孟楠偷偷对视一眼,心里都笑疯了,自家大哥可真是天然黑。
香喷喷的肉和饺子,一家子吃得满嘴流油,将这一季麦收的劳累驱散开来。乡下人就是这么简单,有饭有肉小日子就十分满足。
而陈静那边回到家后,看孟然出去忙了,赶紧和自己爸妈告状。
“我公婆可小气了,明明小姑子逮了两只兔子,他们却只给我半条带回来,这是埋汰谁呢?”
陈副书记本来正在看报,一听这个摔下报纸,“你嫌埋汰就别拿,我们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你婆家好不容易才吃次肉,家里那么多人还给咱省下半只,你不知道感激还背后说小话,这就是一个无产阶级工人的觉悟?”
陈静吓得一哆嗦,推推她妈,“妈,你看我爸。”
陈静妈妈赶紧调解,“我说老陈同志,孩子年纪还小,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陈副书记指着她们娘俩,“孩子都快四岁了,她哪里小了?都是你惯的。我还不知道她,到婆婆家肯定是擎等着吃喝,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这要不是老孟家厚道,能扣你个好吃懒做的帽子。”
“你们看看周围,像咱闺女这么幸福自在的有几个?哪个不是要么看婆家脸色,要么被婆家打秋风?总之都会极品事。”
“再看看人家老孟家,家底子不薄,公婆性子公正,两个小姑子从来不搅和事,你们还不满意?”
“何况,有几个像孟然条件这么好的愿意陪着媳妇住娘家?还同意孩子随老丈人姓?老孟家又不是盖不起房子,稀罕住咱们家呢?”
“当初老孟看你是独生女,心里有点不太愿意,但看你们两个好,这才答应你们结婚,还特别大度的表示自家孩子多,让孟然多顾咱家这边。你们娘俩当初也很感激,这才过去几年,怎么就忘本了?”
陈静心虚地眼珠子乱转,小声反驳道:“那咱们家也给他们帮忙呀。”
陈副书记都气笑了,“你是给你公爹提职了,还是帮孟然找工作了?人家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啥都稳妥了。就孟楠那工作,也就是顺手的事,不费咱家一份钱,你真有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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